样的话,也没人敢来投资了”。丁长生说道。
“关门打狗的情况各地都有,不过我想对你来说,这方面的问题应该不会存在吧,谁敢?”朱明水用有些揶揄的口气说道。
“我又不是神仙,再说了,我也不在中南了,鞭长莫及啊”。丁长生说道。
朱明水没话说了,丁长生看看门口,低声对朱明水说道:“我和陈焕山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就是因为他儿子在中北监管所里死了,而他和他弟弟陈焕强,居然请了雇佣军要对我下毒手,阴差阳错,车家河的女儿被打死,所以,我最担心的还是陈焕山在中南兴风作浪,那样的话,真的很麻烦,要是能想个办法把他挤走就好了”。
丁长生说的这些事,朱明水闻所未闻,想想也是,这些事大部分都是发生在中北,而且朱明水又退了,谁那么闲的把这些事告诉他,再说了,别人也未必知道这些事。
“看来你这次真的是遇到对头了”。朱明水说道。
“朱主席,我话没说完呢,有些话我不好说,所以,在合适的时候,还请您给贾主席递个话,中北省公司原常务副总裁出逃,这事您听说了吧,柯北的逼不得已出走也是和陈焕山有关系,柯北的老婆翁蓝衣在江都拿了一块地,可能价格上不是很高,也想着在这里捞一把,但是因为和陈焕山的交易没达成,江都的银行没人敢贷款给翁蓝衣,到现在那块地还没开工呢,他们原来的交易是柯北施加影响力,对陈汉秋轻判,而陈焕山呢,在江都翁蓝衣的项目上给予优惠”。丁长生说道。
朱明水听这些事,好像是听一个惊险无比的故事,看得出来,他对这些事毫不知情,甚至也没听说过,既然是这样,那贾东亮也不一定听说过,所以,丁长生要把这些事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那样的话,可能会有助于将来的布局吧,至少他们对陈焕山这个人给予足够的重视。
该说的话,丁长生都对朱明水说了,朱明水也会对贾东亮说,所以,除了年后拜年,丁长生和贾东亮交谈的很少,但是他时刻不忘给陈焕山下药。
“贾主席,我来这里的事,很快就会有人知道,该说的,我都和朱主席说了,从我进江都开始,市公司安保部陈开春部长就利用天网系统对我实施监控,各种摄像头估计被他们都利用遍了,我就想知道,现在我都成了中南的通缉犯了吗?”丁长生笑问道。
贾东亮一愣,问道:“你听谁说的这事?”
“谁都有几个朋友,其中一个对我最关心了,这就是陈焕山董事长,陈开春副部长对我的监控,肯定会源源不断的把消息送到陈焕山那里,看来陈焕山董事长是想请我吃饭,我来江都,见了哪些人,干了那些事,估计陈董事长都知道了”。丁长生说道。
贾东亮脸色铁青,但是没有发作。
丁长生说道:“朱主席,你们家门前的摄像头也是市公司安保部安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