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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这个电话,他再也睡不着了,此时安迪也走了出来,穿着一件丁长生的衬衣,但是她的骨架也不小,所以衬衣连后面都盖不住,黑色的从林都依稀可见。
“出什么事了?”安迪问道。
“我昨晚给吴雨辰打了个电话……”丁长生把自己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安迪点点头说道:“你这是信不过我,所以想再试探一下她,对吧,结果呢,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吧”。
“我没有信不过你,我只是想多方印证一下,我自认为我是很了解吴雨辰的,从来没想过她会成为这样的人,即便是我们没有成为男女朋友,也不该成为你死我活的死对头吧,可是现在看来,她把我当成了死对头了,分分钟想要取我的命”。丁长生说道。
“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就不要纠结那些事情了”。安迪说道。
“那你呢,你的苦衷是什么,为什么走上杀手这条路的,不知道这条路分分钟都是死路吗?”丁长生问道。
“那当然知道,我也被逼无奈,我是乌克兰人,被骗去国外工作,其实不是去工作,是去卖瘾,我不甘心,就一次次的跑,但是一次次被抓回去打,我还是一次次的跑,而且拒绝接到客人,我就被放到了网上拍卖,然后被一个人买走了,在那里我学会了杀人,他告诉我,要么我去杀人,要么我被杀,如果做他们要求的杀手,我可以有自由,可以出去,不用被关起来,就这么简单,我来华夏好几年了,就主要是接华夏的单子,我真的是大学的学生,我快要开学了,你得放我走,不然的话,学校会给使馆打电话,到时候我就真的惨了”。安迪央求丁长生道。
丁长生看着她,说道:“戏演的不错,但是没用,去把陈焕强给我宰了,我就给你自由,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去哪,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好,但愿你是个讲信用的男人”。安迪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一扭一扭的身体在丁长生的眼前晃悠着,他很想把她叫回来,但是忍住了。
谷欠望这个东西是人体精神上的糟粕,一旦你向它屈服,就永远臣服于它,而且一次次的屈服会成为惯性,就再难战胜他,丁长生在出国之前,一次次屈服这种谷欠望,可是自从回来之后,他感觉自己已经可以逐渐战胜它,不让他控制自己的思想。
就像现在,要是在以前,他肯定会把安迪叫回来,或者是跟过去,可是现在他就能忍住,即便是身体的某处发出了抗议,可是丁长生不为所动,渐渐的,身体就开始向意志屈服。
男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想法,就可以所向无敌,女人能够控制自己,就不用再有求于男人。
“什么结论?”丁长生到了医院,见到了在病床上躺着睡觉的翁蓝衣,问道。
翁蓝衣睁开眼,摇摇头,这时候保镖说道:“医生说看症状好像是吸入了大量的乙醚,还在化验,要等化验结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