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事,当领导的都是想各种办法死,死了就完事了,一死百了,保护一批同僚,也保护了自己的家人,留下一笔财富供子孙挥霍几辈子,要是不死,就得把同僚供出来,可谓是人财两空,家人还会很恨他们,恨他们不死”。丁长生叹口气说道。
“我们得去医院看一看情况吧?”林春晓说道。
丁长生没开车,直接和林春晓一起坐车去了医院。
但是很遗憾,丁长生和林春晓到了的时候,抢救已经结束了。
“这位是林总裁,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抢救情况怎么样?”丁长生一进门就问道。
“对不起林总裁,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我们还是按照程序抢救了,但是很遗憾,人没救回来,一个是发现的太晚了,二是吃的太多了”。医生说道。
丁长生低声对林春晓说道:“这事应该及时和仲华沟通一下,把翁长泉相关的人员也要控制一下,等待着纪律检查部门和安保部来调查”。
林春晓点点头,出去打电话了,丁长生走到了翁长泉的遗体前,掀开了蒙着头的白布,翁长泉睡的很安详,好像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都是带着微笑的。
丁长生心想,你是舒服了,翁蓝衣回来怎么办,看到你这幅德行,估计又要骂我不守信用了。
丁长生出来的时候,林春晓已经打完了电话,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样?”丁长生问道。
“没什么,都说清楚了,很烦到这种地方来,让人感觉不舒服”。林春晓说道。
“嗯,那走吧,我刚刚看了一眼翁长泉,我和他见过几次面,这一次估计是最后一次了,这个老头是个有智慧的人,老奸巨猾,可是他再老奸巨猾,也想不到我把他女儿又叫回来了,估计要是有鬼的话,非得把我撕了不可”。丁长生说道。
“行了,别说了,瘆人”。林春晓抖动了一下肩膀,打了个寒颤,说道。
“他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但是唯独我这里他没算计好,我在北原,得罪的人了多了去了,我觉得至少不少于一半人想把我弄死,我揭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盖子,但是有些人还是不高兴,真是很让人心寒”。丁长生说道。
“你说的是谁?”林春晓问道。
“没谁,不说了,前面放我下来,我去办点事”。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下了车,去了超市,杂七杂八买了不少东西,然后下了地下车库,叫了滴滴打车直接把自己接了出去,然后给安迪发了信息,问她位置在哪里,拐了不少的弯道,这才见到了这个外国女人。
“我以为你会把我抛弃了,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就是过河拆桥呗”。安迪见到丁长生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
“错了,你的中文水平还不是不行,这不叫过河拆桥,这叫卸磨杀驴”。丁长生说道。
“什么什么?卸磨杀驴?谁是磨,谁是驴?”安迪一脸懵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