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老爷子,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外面来的,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给人民做点事,一句话,把我们这里的经济搞上去,让寨子里出去打工的男人们都回来,在家里就能赚钱,这样的话,寨子里的女人也安分了,孩子们也不再是留守儿童了,但是我现在要在厂里站稳脚跟,第一件事就是你们械斗这事,我要是不处理好这事,那我怎么在厂里立足?”丁长生问道。
族老摇摇头说道:“我不信当领导的话,他们说的从来都是好听的,但是从来不干正事,你也说了,寨子里的女人们不安分,知道刚刚那小伙子为什么说寨子里晚上不留外人住吗?”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难道外面的男人来过?”
族老点点头,说道:“不错,寨子外面的男人来寨子里找女人,还是你们厂里的领导,我们惹不起,敢怒不敢言,再加上那是女人自愿的,我们能怎么办,但是寨子里的风气变坏了,这也是我害怕的地方”。
丁长生眉头一皱,问道:“厂里的领导?你确定吗?”
族老点点头,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么大年纪了,会用这事骗你吗?”
“那人是谁?”丁长生声音有些阴沉的问道。
族老摇摇头,说道:“这事没什么好宣扬的,你不知道也罢……”
“我刚刚说了,我是外地人,对厂里的事不是很熟悉,你要是不肯告诉我,那我自己去查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楚呢,所以……”
这一晚,丁长生被请到了寨子外面,安迪倒是找到住的地方了,但是丁长生却只能是睡在了车上,半夜冻醒了,起来活动了一下,上马寨隐藏在山坡上,看起来阴森森的,没有一点生气,唯有丁长生待过的族老的房子的位置,一盏灯亮着,摇曳不定。
那个接待丁长生的年轻人跪在族老的火塘旁,不时的往火塘里丢几块竹根。
“族老,那人没走,我以为他晚上会离开这里,路上都埋伏好了,在最难走的地方,只要是车翻了,下去就没活命的机会,但是那人不走,白天做的话太明显,在我们寨子里旁边做也不行,我们不能引火烧身”。
族老看着这个年轻人,过了一会说道:“好像今年这钱要的不顺利,早不该听你们的,死人的事不好隐瞒,受伤还好说,但是你们狮子大开口,现在好了,就连以前那点钱也要不回来了”。
“所以,这个人要是在厂里继续干下去的话,我们的财路就没了,寨子里这么穷,要是没有以前那点钱,就靠厂里那点救济,我们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族老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他说他想让我们这里富起来,你说这人说的话可信吗?”
“族老,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以前厂里的人来寨子里说的话,你信吗,他们来了干什么了?寨子里那些女人们干的好事,你都忘了?”年轻人愤愤不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