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觉得自己重新找到了方向。
回到了上马寨,在族老家里,族老很沮丧的说道:“丁理事长,我们寨子的人就是这么没出息,尽管我发话了,但是我的话还是没钱管用”。
丁长生笑笑,说道:“都一样,我的话也没钱管用,这事很正常,人民跟着我们闹腾,总得有点好处吧,但是我们只是闹腾,没有好处,这不好处来了,人民也算是得了实惠了,但是我相信他们没多少钱可以发,弄不了多久,就不会再发钱了,到时候人民还是会相信我们所做的才是一劳永逸的工作,那点钱就当是厂里奖励我们得了”。
“丁理事长,你不生气?”族老有些意外的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没有好处,人民是不会跟你走的,因为他们是最现实的,现实的活在现实的世界里,虚头巴脑的事对他们来说没有吸引力”。
族老叹口气,没再说别的,但是丁长生却感到很高兴。
“今天发了钱,明天肯定就没钱发了,到时候没水种地,大家还不得又得上坝顶抗议,所以说,这也是好事,他们在这里处理完这事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丁长生说道。
临走的时候,丁长生又对族老说道:“族老,要是有时间的话,和乡亲们说一下,我们去坝顶找那个公司,也不全是为了要水种田,我们还想着把小水电的电扯到寨子里来,到时候寨子里就能用上电了,不然的话,我们就离电这么近,还点油灯,这太说不过去了”。
族老闻言,眼前一亮,问道:“丁理事长,你说的是真的?真的能把电扯过来?”
“那是当然了,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还有,我想把神仙湖水库的承包权收回来,在水库周边搞旅游,我们这也会受益,到时候比种地赚的钱还多,但是这些想法只能慢慢落实,乡亲们看的到眼前的利益,看不到我画的饼,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走的时候,齐山还在上马寨处理发钱的事,看到丁长生的车经过,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再回去的路上,齐山再次劝何尚龙道:“何董,对付丁长生这样的人,光是正道还不行,以我的意思,还得用用别的道,至少让他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这事我和三爷说过,他说你不让他动,我看真的很有必要让三爷派个人出来见见丁长生,捎个话,要是想在这里干下去,就得老老实实的,不要动不动就翘辫子”。
何尚龙闻言看都没看齐山,只是说道:“老三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我告诉你,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现在做的事已经够过分了,要是再有其他的事,那还不得翻天啊?”
齐山闻言笑笑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三爷这层关系,不用可惜了”。
“可惜个屁,对了,你回去再多带几箱酒,明后天跟我去一趟省里,有些关系又要拿货了,让你媳妇赶紧生产,不能耽误我的事”。何尚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