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董事会那边是交代不过去了”。杨凤栖说道。
“没办法,这件事我们理亏,只能是向董事会努力解释,承诺把这个损失找回来,要是不找回来这个损失,你的确是没脸再当这个理事长了”。丁长生说道。
杨凤栖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瑟瑟发抖,说道:“我现在心痛的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能帮帮我吗?”
丁长生明白她说的帮帮她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于是杨凤栖跟着丁长生出了门,司机开车带着他们到了秦墨的四合院,然后两人进去只身去了地下室。
这里没有现成的工具,丁长生找了一圈才在院子的储物间里找到了一根粗壮的绳子,那是肖寒买来拴在院子里的树上嗮被子用的,此时用来绑住杨凤栖正好合适。
地下室里虽然没有风,但是也很冷,当丁长生拿着绳子下去的时候,杨凤栖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丁长生走过去,将其反手捆上,然后浑身捆的结结实实,地下室里没有吊环,所以没法吊起来,她只能是站在书桌前,上半身趴在书桌上。
丁长生走过去说道:“受不了就叫停”。
杨凤栖点点头。
杨凤栖的身上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也是白瓷般的洁白,但是瑕疵很多,这些所谓的瑕疵,都是陈标子和丁长生打的,这些伤痕好了之后无一例外的都留下了伤痕,但是这些伤痕都隐藏在高贵的服装里,只要是不换下衣服,是没人可以看到这些伤痕的,所以,看过这些伤痕的人少之又少,平时杨凤栖也是独来独往,甚至不和女人一起洗澡或者是住宿。
一下一下抽过去,可是她依然没有求饶,这就说明她的内心还是不满意的,背部的伤痕已经开始流血,丁长生暂时停下了。
走过去,拿掉了她嘴里的东西,问道:“可以了吗?”
“再来……”杨凤栖哭着喊道。
这是一种内疚之情,她表达不出来,只能是通过这样的情绪来表达,她的惨叫也让丁长生感觉解气不少,这个混账娘们不听自己的话,自己早就想教训她一下,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的机会,所以一皮带狠似一皮带,直到抽的她倒在地上蜷缩起来,这才罢休。
他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她,就让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躺着,直到她求饶为止。
“现在心里舒服多了,谢谢”。杨凤栖说道。
除了丁长生,她没找过任何人,要是被人知道堂堂磐石投资的大老板有这样的嗜好,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绯闻来呢,所以,这一次算是过瘾了,也是让自己彻底放松了一下。
“事情还得解决,你给董事会发信息,把董事会的地点定在国内吧,让这些人来玩玩,招待好,剩下的事我来操作,召开的时候,最好是我在场,你控制不住他们的,我好歹也见过这些人,不熟也有印象”。丁长生说道。
“我真的是很内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还没到燕京的时候,物探公司就给我发来信息了,你说的没错,现在文物部门开始介入了,一切施工都暂停,等候下一步的消息”。杨凤栖说道。
“意料中的事,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要往前看,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丁长生把她扶起来上了地上的卧室,然后打开了空调,屋里一会就暖合起来了,找到药箱,对她的后背都做了消毒处理,然后想要给她穿上衣服,但是杨凤栖回头蹲在地上。
对于丁长生,她有些陌生了,所以,现在想要尽快的熟悉过来。
“算了吧,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你不舒服……”
“没事,我想要……”说完,站起来转身扶住了床。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可以离开对丁长生的依赖,可是现在看来,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现在她还是离不开她,离不开他的身体,他的人,他从临山就灌输给她的一切,一直到现在,熟悉的还是那么熟悉,即便是陌生过,可是现在依然是那么容易就找回熟悉的感觉。
“谁欠我们的,都要一分不少的拿回来,许弋剑给你设下的这个圈套,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所以,这一次我要让他付出代价”。丁长生在杨凤栖的耳边说道。
杨凤栖没吱声,她是背对着丁长生的,但是此时把头伏在床上,泪流满面,一直以来她都是强势的一面,可是此时在丁长生的面前,却早已没了强势,剩下的只是软弱,在丁长生的面前,她从一开始就是软弱的,他们的关系从丁长生步入陈标子家里,看到那个被拴在床腿上的女人开始,到现在,她依然无法离开他,这就是命运吧。
许弋剑呆坐在房间里,一旁是他的儿子许建生,看着桌子上的照片,良久之后,许弋剑问道:“你怎么看这事?”
“要真是像朱为民说的,那这事只有可能是丁长生指使人干的,我们这次算是打到了丁长生的疼点,所以他才什么都不顾了,指使人杀人报复,但是要说这事是他干的,又不是那么像,不过好在朱为民死了,这样的话,就没有后患了”。许建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