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小事你也管?”
“我问你,怎么回事?”姚天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了迸了出来,一扭头,“把监控调取一下。”
……
秦舞阳回到住处,越来越觉得这事有意思了,牵扯得越来越多,但也越来越看不懂了。
灵空寺被烧,起先还以为是意外,而后又以为是泄愤,但没想到这事扯得越来越远,他还真弄不明白这事后面还藏着什么。
等待中,崔步林的汇报就过来了。
听完汇报,秦舞阳目光中的讥屑之意更浓了。
紫罗兰浴场的法人叫连飞,家中弟兄四个,排名老三,在当地混得挺牛逼,所以人称三爷,除了紫罗兰浴场以外,还有好几个娱乐场所,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可想而知,不过并没有出过什么事。
当年周善华在光明讨生活的时候,跟连飞起过冲突,但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人拜了把子,成了忘年交。
至于那个跟周善华动手的家伙,就有意思了,叫李冬,也是安保公司的职员,根本就是周善华手下的员工。
事实上,在紫罗兰浴场的时候,周善华与那汉子的冲突就有些莫名其妙,感觉演戏的成分很重,现在这么一查,秦舞阳顿时觉得这里面有弯弯绕绕不少。
另一头。
周善华已经到了陵阳别墅,凌绛见他浑身酒气,脸上苍白,脖颈带血,吃惊道:“发生什么事了?”
周善华摆了摆手:“先去拿急救箱,处理一下伤口。”
一边处理着伤口,周善华一边把刚刚的事情给说了,凌绛拧着眉头道:“你这是不要命了。”
“没有办法,希望能把秦舞阳糊弄过去。”
正说着,周善华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紫罗兰浴场的前台:“华哥,刚刚有条子来,问打架的事,还把监控都调走了。”
“我知道了。”周善华愣了一下,点了根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凌绛神情凝重道:“看来秦舞阳是有所怀疑了,华,你不应该让李冬去的,很容易就能查出来他是你的员工。”
周善华无奈道:“当时太急了,没想那么多,没想到引起了他的怀疑。”
“赶紧让李冬离开吧。”凌绛说着就要打电话。
“等下,不能让他走,他要是走了,就更说不清了,我来打电话给他。”
打通李冬的电话,周善华叮嘱他,如果有条子找他,问他认不认识自己,就说知道有这个人,但是没有接触过,也不认识。
而此时的京都,一位老人正坐在书房里通着电话,正是秦立邦的父亲秦励远。
“立邦在光明待的时间比较久了,我在想,是不是换个地方。”
另一头的秦励勉沉声道:“大哥,孩子的路,就让孩子们自己走吧,咱们就不要多操心了。玉不琢不成器,咱们不是一般的家庭,任何过多的干涉,都会被认为在释放一种信号。”
“可是,两个人都在一个地方,是不是不太妥当?竞争来的有点儿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