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身的镜子上,显出了一行字迹:“有人严重辱你!”
肖南已经习惯了,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甚怀念在下界,总有人辱我的日子。飞升上来,还牵连了王凉孙儿,还让师门长辈操心,悔也,恨也!”
揣了镜子,肖南继续喝酒。
王凉把黑熊精收拾的服服帖帖,化为一头三四丈高的大熊,还用法术,临时做了一副鞍韂,放在黑熊精的后背上。
沉香太子在旁说道:“师弟,熊不是这么骑。为兄骑猴很有经验,这种妖兽能人立起来,你该把鞍韂放在脑门上。”
黑熊精护驾慌忙说道:“四足落地,走的安稳一些,方便小老爷赶路的时候瞌睡。”
王凉想了一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就说道:“还是这样罢!”
“人立起来,显得太凶,不够温顺。”
黑熊精急忙叫道:“我温顺,十分温顺。”
祖孙三个在黑熊精的洞府游玩了一回儿,虽然不大瞧得起妖怪洞府的事物,沉香太子和王凉还是搜刮了一番,最后驱散了洞中的群妖,潇洒回了观音禅院。
金蝉子此时,正在观音禅院里念经,他已经把黑熊精“超度”了七八回,忽然间三人回来,王凉还骑了一头大熊,忍不住叫道:“你们这是要把熊弄回来杀么?”
黑熊精见这个和尚“凶恶”,开口闭口都是杀字,急忙口吐人言,叫道:“我如今是小老爷的脚力,已经不能杀了。”
金蝉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已经玩耍够了,我们这就上路吧。”
他们也没有折返回去道观的需求,几个人也不顾天黑,仍旧是老和尚骑了马,猴子闲走,沉香太子如今没猴可骑,就跟王凉一起骑熊。
半路上,王凉记挂娘亲,写了一封书信,化为纸鹤,冲天飞去,不多时,到了东海。
纸鹤不敢入海,只在半空鸣叫。
朱英在龙宫里,正陪王冲看歌舞剧,这却是王星使发明出来,原本歌舞是歌舞,只有音乐伴奏,但这个歌舞剧却有剧情,把他当年的集子,演绎出来,颇为引人。
此新鲜事物,还是十九太子奋力推广,如今就连大天尊时常也看两场。
龙宫本来没这个玩意,还是朱英这几天调教出来,一批鱼美人儿,演将起来,给夫君解闷。
王冲其实不算太爱看这个,但爱妻心意,也也不好拒绝,倒是每次他们这便有歌舞剧,就有无数龙子龙女,甚至海中大妖的年轻后代,都结伴而来,十分热闹。
朱英忽然感觉到,儿子有书信来,急忙飞出一条军荼利毒龙王,冲破海面,把书信衔住,回归大海。
朱英看了一会儿书信,忽然哭将起来,王冲接过来一看,也没什么事儿,只说了跟随师公,一路上平安无事,安抚道:“朱英姐姐如何这般伤心?儿子也没什么事儿?”
朱英哭哭啼啼的说道:“我苦熬了五百年,只想等你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哪里料得,你回来了,凉儿却不能在跟前。”
写完这章,看日期,是1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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