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的武将官职,比他父亲高飞的修武郎,还高出一品。
高云得了赏赐,欢天喜地的回了家。
他刚进家门,就看到几个弟弟正在玩耍,叫道:“父亲呢?”
他的二弟高雷,见到大哥回来,急忙说道:“父亲这几日,正在生气,最近蛮金大军又来攻打,前方战事吃紧,想要带兵,却被罢了官职。”
“你且小心些,莫要被父亲捉了痛脚,骂你一通。”
高云笑道:“父亲此次绝不会骂我。”
他进了厅堂,见到父亲端坐看书,急忙大礼参拜。
被罢官在家的高飞,见到儿子回来,也甚欣慰,问道:“怎么一去年余,也不还家?若非高聪说,你在五台山学艺,我还以为,你又出门闯祸。”
高云急忙说道:“儿子果然拜了名师,学艺年余,大有进步。”
高飞点了点头,说道:“高聪得了那部枪法,他给重长辈展示过,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为前朝大将公孙蚕所传,但的确不凡。如今他武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已经是真气八重周天,只差一步,就能进境大宗师了。”
“我们高家,许多都没有大宗师了,你堂哥高聪,怕是要成为咱们高家,武功最高之人。”
“他学了一套枪法,就有如此厉害,你跟随那个无名道人学了一年,可有什么进境?”
高云笑道:“是高聪哥哥没福气,让他一起拜师,他偏犹豫,才只得了一部枪法。我老师学究天人,传了我神妙武功,如今儿子已经超过高聪哥哥了。”
高飞微微惊讶,说道:“来演武场。”
高飞和高云去了演武场,高家的几个少年郎,都要看父亲教训大哥,也都笑嘻嘻的跟着去了。
就连高飞的夫人,高云的娘亲,听说儿子学艺归来,也来演武场观瞧,也是想要给儿子撑腰,免得丈夫一时手黑,伤了儿子。
高飞把家传的沥泉枪抖开,枪花三分,刺向儿子的双肩和胸口,他乃是高家有数的高手,也是真气八重周天的武者,担心伤了儿子,出手颇为留情。
高云哈哈一笑,把双锤一拍,夹住了沥泉枪,高飞随手一抽,居然没能抽动,连抖了三抖,这才把儿子的双锤震开。
高云说道:“父亲大人,且看我这套追风锤法。”
他的锤法,乃是王冲从剑法化出,跟寻常锤法不同,不以力气胜人,反而走的是快锤的路数,一双大铁锤,在高云的手里,宛如两个灯笼,飘来飞去,呼呼风响。
高飞久历沙场,只听锤风,就知道儿子的力气,不知比离开家门的时候,大了多少倍,又惊又喜,自然不敢正面硬拼,把枪法使开,但却发现以快枪闻名的高家枪法,却追不上儿子一对双锤的速度。
高云终究世家出身,知道不能让父亲丢了面子,一双大铁锤,只用了三四分真力,纯用精妙锤法跟父亲相斗。
双方斗了七八十招,高飞心知,儿子没有把力气使足,两人才能斗这么久,若是儿子把一身不知怎么炼出来的神力使足,自己决抵挡不住是招,急忙叫道:“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