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中年大汉茫然的抬起头,当他发现姚新华醒来后,顿时打了个激灵,猛然间从椅子上跳起来,满脸狂喜的问道:“少爷,您……您终于醒了?我我我……我去叫医生,您先等一等。”
姚新华眉头一皱,开口叫住他,沉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了?”
中年大汉苦笑道:“少爷,您在欧阳家族举办的慈善晚会上莫名其妙的昏迷,不管我们怎么喊您,始终都没办法把您喊醒。最重要的是,我们把您送到医院来以后,无论医院方面怎么为您检查,医生怎么为您诊断,都无法弄清楚您昏迷不醒的情况。对了,这里是荆门岛第一人民医院,您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了。”
姚新华皱眉说道:“你是说,我突然昏迷?就在那晚的慈善晚会上?”
中年大汉肯定的点头。
姚新华眼神中浮现出回忆神色,回忆起在昏迷前的那个场景,顿时,他的面色勃然一变,沉声问道:“唐修呢?那晚我昏迷之后,唐修在哪里?”
中年大汉迷惑道:“您说的是……唐家那个唐修?”
姚新华沉声说道:“没错,就是他。我的记忆最后消失之前,我是和他在一起。他当时在哪里?”
中年大汉苦笑道:“少爷,当晚我们发现您昏迷的时候,他早就不知去向。不过,那晚咱们的人却出事了。”
姚新华询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中年大汉说道:“您不是调了两个小队到喜来登大酒店附近埋伏吗?每个小队的狙击手,一共两人全都埋伏在对面大楼里。结果,在您昏迷不醒被送到医院后,我亲自下达命令,让那两个小队撤离。谁曾想,那两位狙击手已经被人干掉。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的眉心被人用……用银针刺穿,仅仅是一根银针,却刺中最重要的脑枢神经,直接令他们毙命。”
“嘶……”
姚新华闻言,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他和唐修交谈的内容,那是两人谁能够站着离开喜来登大酒店,谁是横着出去的。毫无疑问,当时对他下手的是唐修,结果也是他输了,他被人抬了出去。
“他为什么当时没有直接杀掉我?以他的恐怖能力,就算是直接把我弄死,恐怕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另外,用银针杀人,而且杀掉的还是两位早就埋伏好的狙击手,这杀人者绝对极度恐怖。是唐修?还是唐修的手下?”
姚新华脑海中不断思考着,但想到的每一个问题,都让他手脚冰凉。他终于明白,当初在争夺南方那两省的时候,自己为何会输得那么惨了。那完全是唐修的实力太过于恐怕,甚至很有可能,他掌控着一批极其可怕的武装力量。
许久后。
姚新华看向中年大汉,沉声问道:“我二叔回来了吗?”
中年大汉摇头说道:“没有回来。我们拨打他的卫星电话,结果发现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另外,咱们的人和那艘客轮也失去了联系。”
姚新华面色勃然大变,急促问道:“客轮上有特殊通讯设备,怎么可能和客轮上的人失去联系?”
中年大汉苦笑道:“客轮上的通讯设备已经被关闭,所以一直无法连接。”
姚新华沉默片刻,开口说道:“我知道了,咱们先回一趟帝都,接下来再说其它事情。”
中年大汉迟疑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少爷,今天上午有人来逼债。”
逼债?
姚新华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欠谁的债了?”
中年大汉低声说道:“对方说是唐修派来的,说是十亿赌债。”
十亿?
赌债?
姚新华呆住了,他猛然间想起慈善晚会的时候和唐修的打赌。顿时,他心中一震憋屈和难受。虽然他不知道唐修对他做了什么,但最终的结果是他被抬出去的,而唐修却是自己离开的。
怎么办?
难道自己真的要输给那姓唐的十亿RMB?
姚新华攥紧拳头,眼神中闪烁着屈辱的光芒,沉声说道:“回去再说。”
“我觉得,还是不要等回去再说了。愿赌服输,这是赌坛规矩。姚大少既然输给了我,应该不会为了区区十亿小钱就要赖账吧?”病房外面,戏谑的声音传了进来。
唐修带着两名精装大汉,在声音落下的时刻迈进病房,他那俊朗脸庞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刚刚从病床上下来的姚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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