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特殊资源?”恶棍把这句话在嘴里咀嚼半天。怒道:“什么他妈特殊资源,想杀我们就直说。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子!”
“跟你们这种小人物说了也没用,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从日本流窜到美国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就要让你们感受到美利坚的‘热情招待’,你们便不要走了吧。”
血月不屑一笑,娇嫩修长的右手慢慢挑起,一道血色晕光在她指尖流动。
“等一下!你说让我们死得明白的!”
这边恶棍刚准备先下手为强,身后的佐罗却转了转眼睛突然喊道。
血月一怔。哼道:“还不够明白吗?你们抢了不该抢的东西。”
恶棍怒道:“还给你们就是了,该我们的战斗我们继续打,你少在这以大欺小就是。”
血月摇摇头:“你们两个小角色真实什么都不懂啊……你们抢了这件宝物,又被这么多人围堵,真传出去必然会有大一点儿的人物询问你们缘由。现在的时刻非常关键,对人类空间……反正很重要就是,稍微泄一点儿消息就可能给我们引来麻烦,哪能放你们活着离开?”
恶棍吼道:“你那么多人堵我们还担心我们逃出去?这点儿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们!?”
血月耸耸肩:“是啊,只要有一点儿泄密的可能,我都不能容忍。”
佐罗忙道:“最后一个问题。地球的特殊资源究竟是什么?”
血月摇头:“这个问题很多转生玩家都在探寻,我也不知道,真的。现在。你们还是乖乖地去死吧。”
“来吧!”恶棍一声咆哮,身形压低便准备冲上前去。
“等一下!”佐罗再次拉住他,扶着他的后背对血月喝道:“血月是吧!?你敢对我们下手,就不怕我们的老大找你麻烦吗?”
“你们老大?”血月嗤笑一声:“那个吉野营的小妞?她手下是有两个转生玩家,不过没什么实力的。她如果转生我或许会让她几分,但即便是s血统,没转生就是没转生,我和她的差距有如天壤。”
佐罗嘿然:“你的消息落伍了,谁告诉你我们还是吉野营的手下的。”
血月一愣:“你们居然叛逃了?”
旋即她摇头一笑:“原来如此。难怪你们跑到了美国。”
佐罗狂笑:“你还真是愚蠢,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叛逃。你以为吉野营会不追杀我们?实话告诉你,我们两兄弟现在是草薙家的家众。如果正常任务中死了,那算我们无能,但你以大欺小杀了我们,就等着我们家长过来找你吧!”
“草薙……家?”
血月近期也是被关于‘地球特殊资源’的事绊住了,对外界的事情并不太清楚,只是‘草薙’两个字让她想到了一个早在她前两次进入多层空间前就已经很有名的人物。
“是那个……中国草薙?”血月沉吟一下,笑道:“那又如何?还是那句话,s级血统又如何,没转生就是没转生。”
恶棍大笑:“你真是个蠢货,我家家主就算没转生时你也绝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已经完成转生!”
血月呆住:“你说的……是那个中国草薙?他不是去年才成为玩家的?”
佐罗冷笑:“是啊,你的这个情报很准,但是后面情报却不怎么准了啊,我老大刚转生了一个多月。”
血月皱起眉来。
其实她倒是真不怕什么中国草薙,已成为了转生玩家,固然要懂得一些退让不做无谓的战斗,但如是涉及到‘特殊资源’,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就大不了一战!
关键是这里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事实……那个中国草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世上,大多数玩家,哪怕是t组织的,那也是有家人有朋友有组织,脱离不开这个大框。你转生了,你和谁发生战斗了,那也得是收敛着点儿打,否则波及到了别人家人朋友,就别怪别人波及到你的家人朋友。
关于组织也是如此,你敢去打别人家组织的总部,就别怪别人迁怒到你家组织的总部。
即便是在多层空间,只要自家空间开辟了多层空间任务场的转生玩家也会心存顾虑,基本也是以上原因。
也就是说,人活着,终归是有顾虑和牵挂的,打人一拳需防人一脚,更何况在这个有无限可能的空间里?
但那个中国草薙却不是这样,他的资料从青瓦台事件后就被地球的所有转生玩家拿到(在韩国怎么大闹倒是无所谓,主要还是牵连到x-steam,十分让人好奇这逼怎么就这么吊,招惹了x-steam还不罢休,还敢去招惹韩国国家ct机构),可是真正的无牵无挂,他做事根本不会有什么顾虑,大不了一死了之,顶天我死了再让几十上百万人陪葬就是。更何况这人还是个疯子,身边就那么两个人就敢招惹全世界各国联手才敢对付的x-steam,你说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样的人,凭借其灵活的战斗和隐藏方式,再加上强大的不太逊色于转生玩家的实力,就算没转生,别人也是拿他没太多办法。他要是真的不要脸的闯到美国对付平民,那几十上百万平民枉死还真不是没可能。
至于他建立起了什么草薙家……嘿,谁家老大会真的把自己小弟当回事?血月倒不怕对方因自己杀了他的小弟而来报复,关键是担心对方借此机会窜到美国来捣乱,以民众为威胁要求自家组织给他赔偿……你说你赔是不赔?
其实玩家中像他这样无根浮萍一般的人还真不要太多,孤身一人的人又不是死人傻子残废,凭什么就没可能成为玩家?关键是没有顾虑敢于疯闹的那些玩家,要么被吸收进入各个组织,要么还没成长起来就死掉了,哪有像这个中国草薙一般如此迅速的成长起来的?所以这位中国草薙还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血月表情呆滞的看着恶棍和佐罗,内心中隐隐浮现出一股蛋疼的感觉。她的手不自禁的抬起又落下,手中的血色月芒也是放大又缩小,便如她本人一般进退无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