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滚哪去了。”
我的话里面有一个模糊概念,那就是我和胖子从山上往下滑,停住的一瞬究竟是我拽住了他,还是他自救没有松手。在那一瞬,应该是胖子
抓住我的手力气更大一些,因为当时我几乎昏厥过去,即便没有松手也是出于本能,或干脆就是肌肉痉挛没法放松。
可当时连接我俩的是两只手,所以我说是我拽住了他也不是病句,他甚至都没法反驳。
胖子哼哧哼哧喘了半天粗气,突然嘿嘿一笑问我:“你卡树上那一下,没把那啥给废了吧。”
“切!咱这...”我刚要高调宣扬一下蛋蛋回归的事,一瞅满脸迷惑的萧婷忙打住话头。“杠杠滴。”
“行啊强子。我当时瞅你那状态还以为你变人妖了。”
我偷偷瞪胖子一眼,说啥呢。
萧婷也有点转过弯来,脸上有些不自然,放下手里的一个杯子说:“你俩聊,我看看粥好了没。”
萧婷去了隔壁,我和胖子就更肆无忌惮,我跟他显摆了一通自个的金刚不坏蛋蛋。弄得胖子好奇心大起,非要看看这俩神奇的蛋蛋时,我才
满头大汗的跟他说:谢绝参观。
好在胖子动不了,看他那心痒难耐的样子,我真担心他有扒我裤子的冲动。好容易揭过这个话题,我俩开始回顾在山上发生的一切。
他没有看到最后一幕,也就是唐语默出现在崮顶的一幕。言语里还在为唐语默担心,至少觉着唐语默在崮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我只好把我
看见的那一幕告诉他,并且推理出这一切跟唐语默脱不了干系。
胖子闻言,又事后诸葛亮的把客家人痛骂一顿,特别是唐语默,在他嘴里直接就成了美女蛇。
我俩的这些对话没有回避越南人,也不可能回避,我目前只能保持两个姿态,站着或躺着。受过伤的部位不能小面积承受全部体重,包括屁
股,坐着,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话题到了最后,自然沉重起来。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我们的伤员越来越多,形势对我们来说越来越被动。我们不但没有能力出
去寻找暗中算计我的人,甚至要龟缩在这个竹楼里被动防守。
“我们需要安排人守夜。”
对于胖子的这个提议,我只能苦笑。杰克和阿三、布阿松已经开始守夜了,在我和胖子回来的那晚,已经有人守夜。
这种状况持续了半个多月才逐渐好转。主要是我和杰克的伤势恢复的很好,让我们的实力得到极大的提升。
胖子的外伤也在结疤,并没有发生更严重的感染,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在胖子生活可以自理,特别是大小便可以自理的那一天,我们的竹楼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客家人族长。陪他来的是唐大夫,客家族长貌似喜悦的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滑索修复了。
我们还有两个伤员。我和杰克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胖子和富米还需要人照顾。富米是腿部骨折,即便给他一根拐杖,行动也很不方便。
胖子的伤口还没有全部愈合,好在他没有骨头和韧带的伤,只要伤口不要出状况,应该没大问题。
可是胖子行动不便是个大问题,很多地方需要我和杰克背他走,还有过滑索,同样需要别人帮忙。即便他被动减肥了,体重仍有富米的两倍
多,我们没有人能长时间背他走山路。
可是客家族长的态度很坚决。那就是我们必须尽快离开他们的寨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