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法律规定很严,到时说我自愿的,以一号的地位和财富,谁会相信我这个半老太婆。
“没事,睡吧。”一号坐在床边看着我:“其实我很想和你说,我很喜欢你,希望我们能重新开始。”
我心里很乱,先拖延时间吧:“以后再说好吗。”
一号并未此盯着要个答案,反而很绅士:“好,明天。”
他看着我,手轻轻又扶上了我的脸,犹豫过后,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下来。一切都是很温和,没有给我任何压力。。。
“咚~”门被踢开了,就听到门口有人大喊一声:“你这混蛋!”
一个人影从门口冲了进来,一把拉起显得如此温存的一号,一个拳头就揍了上去。
“啊~”我失声叫了出来,猛地坐了起来,但接下去的头晕,让我扶着太阳穴坐在那里一阵眩晕。
“慧珍,你没事吧?”是二号,他坐在床边扶着我。
“有事的好象是他,或者你。”四号从门口进来,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一号:“哎,怎么样?”
这幢闹市黄金地段的私人小别墅,三层灯亮了。。。我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而二号则在旁边赔不是。
“是我冲动了好吧,我以前从来不动手的,但一上来,就看到他这样。。。”二号看到我头一侧,立即不敢再说下去了。那时我虽然躺在一号家里的床上,可身上衣服可是穿得整整齐齐,唯一没穿的是鞋子。
一号拿着一个装着冰的冰袋,按在嘴角上,虽然浴袍领子很大,但人家也是穿着衣服的。就算不穿又如何,这是他的家。
我不理二号,站了起来,走到一号跟前,蹲了下来:“伤得厉害吗,让我看看。”
一号拿着冰袋的手,被我拉了下来,就看到嘴边一片乌青,嘴角还迸裂了。这该多疼呀,我有点心疼地伸出手,一号微微往后躲,但还是让我碰了下伤口边缘,立即皱眉。
我火气立即就大了,转身就对着二号骂:“你们外星人都那么暴力吗?还有你。。。”
我转向四号:“你怎么也来了?”
四号看了看二号,很严肃地对着我:“一是我的职责,二是生怕出事。”
“那你们怎么进来的?”我走到阳台口,隔着窗往下看了看。下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爬墙。”四号不拘言笑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
“你一个黑衣人,居然跟着他一起胡闹,这叫私闯民宅知道不?”我也只有发火,希望一号能就此算了:“其他人动手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也会打架,叫我说什么好。”
“我也是担心你呀。”二号使出杀手锏,瘪着个嘴,弄得很可怜的样子:“有人说你喝醉了,我就担心你会吃亏,这才过来找你的,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好了,是我错了,何总也是个正人君子,我打错了。对不起,何总,要不你打还我?”
那声音一下变得又糯又嗲,我一时无语中。
“呜呜。。。”一号说话不利索,于是将捂着嘴角的冰袋挪开:“不用了,噢~”
说完就手捂着伤口,很疼的样子。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寻着声音,从旁边找到了手机,是三号的,接起了电话,没个好气地问:“干嘛?”
短暂的沉默后,三号冷静睿智的声音传来:“没事,我正在何总家门口,看到上面灯还亮着,要不要我上来?”
一号好似知道是谁,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叫何总不用过来了。。。”此时一条人影出现在阳台上,正是三号,他居然一下就跳了过来。
好了,人全齐了。。。我真是没话可以说了,三号的出现肯定不是偶然的。
三号看着用冰块捂着伤口的一号:“谁打的?”
一号没说话,只是捂着伤口,一边嘴角露出苦笑。
“是我!巧合,让我以为珍珍受了欺负,一时冲动。”二号也不回避:“我已经道歉了,还要我做什么?”
三号看着二号,平静异常:“幸好打得早,以后做事不要那么冲动。”
这话我听不懂,三号转到一号:“你打算怎么办?”
“他又不是故意的,算了。”一号放下了冰袋,但立即又疼得捂了上去。
“别算了。”四号也发话了:“说吧,怎么罚他,罚过这才算了。”
二号好似明白了什么,左右看了看三号和四号:“是不是他很厉害。。。他是哪个星球的?”
三号正要说什么,一号放下冰袋开口了:“不是你的公司正好要拍广告?不用选别人了,就他吧。”
三号听后转向二号:“明天你或者你的经纪人到我办公室签合同,三十万代言费。”
还给合同做形象代言,这叫哪门子罚,我大喜过望,对着二号道:“还不谢谢人家。”
二号也一时懵了,眨巴了几下眼睛,想明白了什么:“哪里拍广告?”
三号看着一号,一号道:“非洲、澳洲、南美洲!”
二号猛地站起来:“那要多少时间?”
一号口吻很是平静和寻常:“不多,三个月。”去这三个地方拍广告片,当然时间要很长。
“我不去!”二号炸了:“你是不是存心要让我离开珍珍三个月?”
一号没有出声,看着三号。三号鼻翼里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后硬是拉着二号往外走:“不去也要去,听我的,明天就过来签合同,否则你想怎么样?”
“我不签,大不了给你三十万。。。不,没得商量,我给五十万好了。。。”二号的声音很响,但随后越来越轻。
此时我觉得我可能也犯了错误,和二号犯了同样的错,一号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吃惊地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又将冰袋捂着嘴角伤口的一号;转而看看在旁边站着,靠着墙一言不发的四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