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还是认可了这个理由:“那我进去了。”
“这是。。。”四号走了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刚做好的蛋饺放在了旁边的碗里:“做蛋饺。我这里过年有习俗,年夜饭要烧一锅汤,这个蛋饺代表金元宝、粉丝代表银条、白菜代表白玉又是清清白白的意思。”
“好了,我会来,让我来。”一号从我手里拿过了勺,也开始做了起来。
“要我帮忙吗?”四号问。
“不用了~”一号学着我,将一勺蛋液倒进勺里,开始对着火慢慢转动着,让蛋液在受热的勺上结成蛋皮:“你这张皮又不防火,烧坏了一点点,也够买一箩筐的鸡蛋了,修补起来也麻烦。再说你会做吗?”
“搜索一下不就行了,那我放肉吧。”四号拿起了筷子,挖了一小块挑好味道的肉糜,放在了勺子中间。
一号小心翼翼地将蛋皮一边翘起后,和另一边相互折叠,这样一个类似饺子的蛋饺做好了。
“看,不错吧。”一号得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很好,继续努力。”我打了个哈欠:“你们把这些做完,我先睡一会儿。”
“你就这样招待客人的?”一号苦笑着,但看到我睡眠不足的样子,胖乎乎的脸上全是无奈:“好吧,去睡吧。”
于是我走到房间里,关上门,躺到床上睡了。
“怎么你们在弄?珍珍~”老妈叫了起来。
“伯母,不用叫她,做这东西挺好玩的,我是第一次做。”一号的声音。
“我也是第一次做。”四号道。
我迷迷糊糊听到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一觉睡得真香,一直等到老妈敲门叫我吃晚饭时,我才醒了过来。此时还有了精力去想,这二个家伙怎么来了。可能觉得明天是大年夜,不方便来,所以小年夜赶来了。
穿上外套,我打着哈欠地走了出去,此时形象肯定和黄脸婆挂钩,没有修饰过的脸、披头散发。
一号正在和老爸下棋,而四号正在辅导乐乐功课,倒是分工挺好的。
“饭呢?”我顶着一张隔夜脸问。
“饭还准备端到你手上,出去把菜拿进去。”老妈在厨房里喊。
“噢~”我走了出去,不由自主地又打了个哈欠。
“客人来了,还这样懒,你以为你还是没出嫁的小姑娘?”老妈轻声骂了我一句。
“老妈,如果把我累病了,你觉得合算吗?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丢人,那么我回去继续睡,我只想睡,连吃都懒得吃。”我说的是实话,太累了,如果乐乐的病再不好,我要累垮了。看来找工作的事情还是放一放,翻招聘信息太花时间了。
“我来帮忙。”一号来了。
我微微皱眉:“我怎么感觉你又胖了,再下去,你还能挤得过这里的门吗?”
“赫赫,确实又胖了。”一号手捏了捏肚子上的肉,以前二尺二的腰围,变成了二尺六了。
“人身上都应该有点肉,但你也确实有点。。。年纪还轻着,再胖下去,可难找对象了。”老妈说。
我顿时喷笑出来,一号也笑了。哪怕一号再胖个五十、一百斤,以他的资产,照样大把的女人趋之若鹜。男人就是如此,只要有钱,一大半的问题都解决了。
菜端到了桌面上,都是家常菜,四号站了起来:“哦,我正好有事。”
“吃完再走吧,有什么急事呀。”老妈想留下四号。
“局里来消息,必须去。”四号必须说谎,否则他留下来吃完饭,回去后就要想办法里里外外洗洗干净。
“哦,有公事呀。”老妈带着惋惜。
“下回,下回一定有空来尝尝伯母的手艺。”四号就这样走了。
我没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我属于非常累的时候,吃得很多,可就是不长肉。而今天睡了一觉,反而吃不下了。
“嗯,好吃,太好吃了。伯母的手艺实在太好了!”一号拿着碗,一个劲地吃着,还赞不绝口,再吃下去,脸都快要埋在碗里了。
“哎呦,慢点,怎么胃口那么好,怪不得长了那么多的肉。”老妈帮一号不时夹菜,有人夸她手艺好,很是高兴。
其实就算不是天天吃,吃厌烦了,老妈的手艺也比不上五星级的一级大厨吧?一号自从冬天开始,就吃得太多了,老妈夹菜的速度还没他吃的速度快。
当一号吃掉了二大碗米饭,放下碗,长长吐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上,手摸着象是怀孕四五个月的肚子:“吃得好饱,好舒服。”
一盆子红烧肉几乎全部都是他吃的,老妈惊愕地看着几乎个个都是空的菜盆,不禁感叹:“还是生女儿好呀,如果生儿子,这样好的胃口,吃都能吃穷了。”
一号吃完后准备走,老妈叫我去送他。下了楼,我就忍不住问:“哎,你到底怎么了,都过春节了,怎么还吃那么多?”
一号笑眯眯地:“好象很关心我,是不是喜欢我了?”
我的表情可想而知:“是关心你,但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如果这样都让你误会,那么你要死随便死去。”
“不要这样嘛。”一号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珍珍,当我老婆好吗?”
我的表情更怪了,一时忘了将手挣脱,上下打量了一号几眼:“今天你没喝酒呀。”
一号犹如小胖般的脸,透露着认真:“我说的是真的。”
我噎了半天,笑了出来:“小屁孩,你就不能找和你一个年纪的女孩吗?不要调戏老太婆。”
“我说的是真的,我想结婚。”一号一把抱住了我,来了个熊抱,肥嘟嘟的身体,感觉象大白一般将我包裹起来,又软又温暖:“嫁给我吧,求你了,我喜欢你,而且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