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乞求,可怜巴巴地:“我饿了。”
怪不得身上挺暖和的,原来一号将身体靠在我身边,脑袋枕在我肚子上。
我起身去帮一号弄吃的,将所有主配料全部扔进搅拌机搅碎,我将今天绿不绿、黑不黑的芹菜生牛肉熟鸡肉糊倒进碗里:“拉了没有。”
“拉了。。。”一号怯懦地回答。
我有点火了,“噼里啪啦”用力刮着搅拌机里的菜肉泥:“不是叫你拉了就叫我,万一肚子上的皮捂烂了怎么办?”
“是刚刚拉的,你醒了之后。”一号的话,让我的火气小了。
“那么先弄好再吃饭吧,等着,我去倒温水。”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去了洗手间。
水放好了,我手伸进去试试水温,觉得有点烫,于是再加了点冷水,差不多时才端了出去。
放下盆,去掀开下半段的被子,又是一片恶心死人的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控制呀?
弄完后,再去喂一号。看着一号吃得很香的样子,我稍有欣慰。
“味道就那么好?”我拿起压在一号嘴下的纱布一角,轻轻擦去一号嘴边的残渣。
“老婆帮我做的都好吃。”一号的话很是讨巧。
其实是害怕,如嫌弃不好吃,就等着饿死。我继续喂着:“看你这张嘴甜的,以后的老婆一定被哄得天天乐呵呵烧饭煮菜。”
“你就是我老婆呀。”一号一边吃一边说:“等以后,你想烧就烧,不想烧就出去吃,我天天陪着你。”
我白了他一眼:“那我想烧饭呢?”
一号立即回答:“我陪你一起烧,我以前也烧过,味道还行,不会把厨房点燃的。”
我笑了,舀了一勺塞进一号嘴里:“还是用吃的堵住你的嘴吧。”
喂完后,外面天已经全黑了。该我吃点什么了,虽然我什么都不想吃。
“打电话让他们送吧,什么都可以点。”一号提议着:“而且门口的垃圾箱还有房间里的垃圾,应该叫他们拿走了。”
是个办法,于是我拨通了电话。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里面传来了甜美的声音。
“喂,我需要。。。”吃什么呢,想不出来,于是我问:“你们有什么吃的。”
“什么都有,只要您想得出来的,我们一定半小时内帮你送到。”对方回答。
那么厉害?但可以相信的,因为电话的另一头是宇宙移民局。于是我就点我想吃的了,想起了以前五号带我去吃的烤鸭,两种酱料的。还加了一份虾仁蛋炒饭,这样晚上不用怕饿了。
点完后,我想起了家里的乐乐和老妈老爸:“能送一份到我家里去吗?”
“可以的,我们会让人冒充是你同事去慰问的。”
“那就送去一份。”我又将收垃圾的事情说了下,想了想后又提出要求:“还需要二个电热水袋,还有针线盒。。。”
一号听我打完电话后问:“热水袋是因为你冷吗?你的手确实有时候会冷。”
“冷你怎么不说?”我反问。
一号支支吾吾后,还是说出了真话:“怕你生气,不照顾我了。”
可怜的一号,或者说这个星球的男人到了蜕变期,真是可怜。就怕女人扔了他们走了,怪不得快灭绝了。
于是我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摸着一号的头:“我说过,不会不照顾你的,一定会照顾你到结束的。”
“嗯嗯~”一号乖巧地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
按照一号说的,先将房间里所有要收走的脏污东西全部放到门口。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果然有人敲了敲门:“好了,我们走了。”
我再去打开门时,门口的垃圾箱空了,里面还放上了新的垃圾袋。一叠干净的纱布和毛巾,因为床单和被子够了,所以我没让他们再送来。在旁边还有我点的烤鸭和炒饭,还有装着电热水袋等东西的箱子。
先全部拿进来,将东西依次放好后,我开始吃饭。
一号看着我吃,嘴巴居然动了动:“是不是很好吃?”
“嗯嗯~”我眼睛再看一号,他眼巴巴地看着我:“你能吃吗?”
“不能。”一号吸了吸鼻子:“万一里面有让我过敏的东西,我就没救了。所以还是等蜕变期结束吧。”
“呵呵,那没办法了。”我夹起一块,在一号面前晃了晃,粘了点酱料放进嘴里,故意吃得很大声。
“嗯,珍珍真坏。”一号叫了起来,惹得我哈哈大笑起来。
吃完饭,我就将电热水袋插了起来,去洗澡。该死的洗澡还必须开着门,还要哼点歌,发出声音来。浴室里的声音往往会有回声,唱歌会比平时好听点。。。这样下去,万一养成习惯,以后洗澡我就唱歌,真是要被老妈说发神经病了。
洗完,电热水袋也充好了,我将热水袋塞进沙发上的被子里,躺进去后开始做针线活。
“珍珍,你在干什么?”一号问。
“你先说吧,等你拉好睡前的最后一次,我就睡。”我穿针引线,在柔软的纱布上开始缝制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一号拉了,我弄完后就躺下睡了。
又是一天的开始,还是继续干活。但不同的是,我将电热水袋加热后塞进沙发的被子里,然后将床单也塞进去。等到收拾一号的大便时,他身下垫着的是暖和的床单。
“嗯~”一号发出了声音。
“怎么,太烫了?”我有点紧张地问。
“不是,好舒服。珍珍对我真好,这上面好似带着珍珍的温暖的体温。”一号的话让我哭笑不得。
“又开始灌迷汤了,好了。”我将被子盖上。这样的话,一号柔嫩的腹部,就不会去捂冰凉的床单了。
随后我又去做手工,过了会儿,当缝完最后一针,我用牙咬断线:“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