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好回复。”
李毅笑道:“不着急,你先想想。就在刚才,我连公司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三江重工!财源广进达三江嘛!生意人不就图个财?钟叔,你觉得如何?”
“唔,这名字倒是不错。”钟达笑了。
李毅道:“有鉴于钟叔的资历和才能,我代表我叔,愿意出五万年薪,诚聘您当我们三江重工的第一任总经理。”
“五万?”
这下巢娜动心了,捅了捅钟达,示意他赶紧答应。
钟达还在犹疑。
李毅从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唰唰的填写好,递给钟达:“钟叔,这里是五万,第一年的工资我一次性全额支付,奖金和分红另算。现在,只要你接下这张支票,就是三江重工的第一任总经理!”
钟达不相信似的接过支票,仔细看了看,推还给李毅,像推一个烫手的山芋,双手有些发抖:“不,不能要!”
李毅将支票和他的手紧紧握住,笑道:“这是给您的酬劳,也是您应得的!因为接下来,您将受聘于我,为我做事。除非,您出尔反尔,不愿意帮助晚辈。”
钟达有些痛苦的道:“李毅,说老实话,这五万的年薪,对我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我还有两个儿子在上学,一个读大学,一个读中专,都是要钱花的主,我也需要钱。当然,我也很愿意帮你的忙,去你的工厂做事,当不当总经理无所谓。问题是,我有些顾虑啊!”
李毅问道:“有什么顾虑?你还怕你厂领导报复你不成?这年头不就时兴下海吗!”
钟达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在海华工作了二十几岁,进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经我师傅带熟带大,直到今天,说老实话,我对海华有着割舍不断的感情。更何况,这么多年下来,我在里面结识了一帮兄弟,也带了一帮子徒弟。现在我拍拍屁股享受高薪高职去了,却留下他们在海华受苦,这叫我于心何忍?”
“哈哈!”李毅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钟叔,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三江重工成立之初,亟需人才,只要是你能带过来的人,我们全部接收!再者说了,海华照这样胡闹下去,也支撑不了几年,到那个时候,我们三江也成长起来了,如果你还惦记海华,随时将它收购过来就是!”
钟达抽了根烟,狠狠的抽着,似在做着最后的决断。
李毅也不催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向钟秀笑道:“茶叶不错嘛!”
钟秀嘿嘿一笑:“我把我爸多年的珍藏拿了出来!”
钟达问道:“我问你,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这么帮我?”说着,眼光在女儿身上停留。心想你小子莫不是在打我家宝贝女儿的主意?
钟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爸,你别这么看我,这事跟我无关啊!我跟他真是普通朋友关系。”
李毅笑道:“无他,因为我也需要你的帮助!其实,我一直有留意省内的相关人才,对钟叔也有过相当的了解,不然,我能这般的冒昧?至于你是钟秀的父亲,这真的是一个巧合。”
李毅编的这个理由,打消了钟达最后的一丝顾虑,他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熄,拿起那张支票,笑道:“那就干了!”
两人相视大笑。
接下来,李毅和他商量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包括工厂的选址、建筑、招聘和生产等等诸多琐事。两人聊了大半天,在钟家吃了中饭和晚饭,又接着聊。
钟达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四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成熟之后最能爆发的年纪,多年来在心里构建的蓝图,终于有了用武之力,谈论起来头头是道,孜孜不倦。
商谈至深夜,两人又相约好,改天请钟达的另外几位好友请来,一起谋划,这才散了。
李毅告别钟家人,开车回到宿舍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一进门,就听到床头那个砖头似的大哥大一直在响着,李毅嫌这东西累赘,短时间出门一般都不带。今天本想送完郭小天就回来,没想到因为钟秀而认识了钟达,从而耽搁了一天时间。
李毅拿起电话,接听了,刚喂了一句,就听到一个故意压低了的惊慌的声音道:“李科长,你怎么才接电话啊!急死我了!”
李毅想了想,才听出这是谈静宜的声音,心里有些反感,说道:“小谈?这么晚了,你打我电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