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如冰,冰冷地道:“流氓”
候大宝一摸下巴,涎皮赖脸地笑道:“对对对,老子就是流氓,而且是很大的流氓,专门让美女开心的流氓,你看看,我就说认识吧,一口就喊出我的名字了”
看着那张丑陋的脸,花小蕊直欲作呕,别过脸去,厌恶地道:“滚开”
候大宝继续嬉皮笑脸:“好啊,美女叫我滚,那是我的荣幸啊我一定马不停蹄地滚,我对你的爱有多远,我就滚多远,好不好?只是,我对你的爱,只有负的十厘米哦,要不,我现在就滚进去?”
钱多作势推门,要下车教训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小子。
李毅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
花小蕊抑制住怒火,这种人你越拿他当回事,他反而越得意,当下眼珠一转,扑哧笑道:“这么说来,你的那东西也就十厘米啊?怎么我见过的都比你的长啊,我还以为,是个男人就有那么长呢这么说吧,起码要有二十厘米,才够得上追我的资格你啊,快回去抻抻,抻长了再来找我,乖哦,小dd”
李毅正要出声相助,没想到花小蕊居然说出这么一句经典话来,当即笑得弯下腰去。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钱多也嘿嘿的笑了。
候大宝气得七窍生烟,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指着花小蕊,狂暴地道:“小*子,给我滚下来,老子现在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李毅推开车门,冷冷的道:“你是不是男人,还需要别人来看来证明吗?要不,我给你诊断瞧瞧?”
候大宝这才见到李毅,骇了一跳,退了两步,色厉内茬地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李毅掸掸衣服上的灰尘,淡淡笑道:“你老爸下了帖子,请我来的啊,怎么,你爸爸他居然没通知你?”
候大宝呛了一下,但他心里着实忌惮李毅,尤其是见到随后下车的钱多,他心里更是打一个突,狠狠地撂下一句:“等着瞧”带着两个手下向礼堂走去。
一个跟班低声道:“候少,那女的不就是在涟水那回,撞了你的那位吗。”
候大宝恍然大悟:“对对,就是这臭*子,哼,叫几个弟兄,搞搞她动不了那姓李的,动动这小美人儿,没人敢管我吧?娘希匹的,把我的刚子都打废了”跟班点头应了,马上就跑去安排。
周厚健一行人正好刚到礼堂门口,他们看到刚才那一幕,一猜测就知道大概是起了冲突。
周厚健心里嘿嘿冷笑:“李毅啊李毅,你仗着有点背景,就敢在柳林横着走,哼哼,别忘了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就让你去踢踢这块铁板吧”
心里是这般想,脸上却堆着真诚的笑,走到李毅身边,问道:“怎么回事?候大宝没为难你们吧。”
李毅笑道:“没事。我们走吧。”
周厚健嘿嘿笑道:“这个候大宝,有名的愣头青,做事从不计较后果,李书记,你也不必怕他,不就一个二世祖吗还敢把我们怎么样?惹急了,叫胡所长来拘了他”
他这话明着是帮李毅说话,实则是撺掇李毅去跟候大宝掐架,借候大宝这条地头蛇的刀,来杀杀李毅这条强龙的威风。
李毅假装不知他心思,还装作很感动的样子,同他聊了几句,感谢他的关心。心里却在开骂:“老狐狸想挑拨离间啊”
只不过,李毅跟候大宝的梁子,早就结深了,周厚健不知而己,他若是知晓,必定从中煽风点火,推动两者之间的对抗。
礼堂门口,跟钻石夜总会的迎宾一般,两边各站着八位高佻的美女,穿着鲜艳的旗袍,脸上带着职业的甜笑,一齐躬身喊:“欢迎,请进”
进口处还设有一个签到处,一个礼仪小姐引导着他们到了桌子前,说道:“请贵客签到,签到后,我们有精美礼品赠送。”
李毅问道:“我们是来开会的,凭什么得礼物啊?”
礼仪小姐笑道:“一看就知道,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柳钢参加庆祝大会吧?这是我们柳钢的优良传统,凡遇大型庆典,所有与会者都会得到一份丰厚的礼品。”
周厚健就笑道:“是啊,李书记,是有这个规矩呢反正是他们出钱,不要白不要嘛”
李毅问道:“哦,那倒也是送的什么好东西啊?不会是一串螺母,或者是两根钢条吧。”
礼仪小姐被李毅逗乐了:“先生真会开玩笑,我们柳钢可是全国著名的大型企业,怎么可能那么小气呢?就说这次吧,这次的礼品,是每人一袋棕子,这不端午节快到了吗?还有啊,每人一条白沙烟,一袋苹果,还有一只纪念水杯。”
李毅摸摸鼻子,看看礼堂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礼堂很大,分上下两层,这是用来召开职工大会的,座位自然不会少,起码坐得下几千人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边暗笑:“柳钢还真大气啊看来,这竹杠梆梆响,还有得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