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离开了肖玉莲家。他车子一走,我就下令行动开始。”
“嗯”李毅点点头:“她没有反抗吗。”
姚鹏程道:“我们带了专门的开锁专家,要的就是出奇不意的效果等我们潜进她卧房里时,她还躺在被窝里头呢”
“她有没有说什么?”
姚鹏程啧啧两声,说道:“这女人真不简单。半夜三更的,睁开眼来,还光着身子呢看到我们这么多大男人站在面前,居然面不改色,从容的起身,光着身子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找了衣服穿上乖乖,换成是我,也不能如此的淡定”
李毅听了,也有些惊异。心想能做到这一步的女人,该是怎样的心理素质?
姚鹏程继续说道:“还有更绝的。几个兄弟盯着她看,她回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你小时候没吃过这玩意?整得我们几个人很是尴尬不堪”
李毅哼了一声:“你们是去办案的,管她呢”
姚鹏程道:“我们亮出身份来,她往床上一坐,点着了一根烟,大摇大摆的,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说了一句话,当场把我气得够呛,她说原来是警察啊,我还以为是流氓呢说吧,你们半夜三更的加班加点,费尽心机来到我这里,是想劫财呢还是劫色?”
李毅弯起眉头,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肖玉莲很难对付
姚鹏程道:“我们有个兄弟就接了一句,问她劫财怎样劫色又怎么样?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劫财的话,需要多少钱,马上支付现金给你们如果要劫色,为什么不早点说,我都省得穿衣服了怎么样?几位公安同志,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个轮流上?怎么?都不动?是不是想着先劫色再劫财?也行啊,拜托你们快点,我还要睡觉呢”
李毅正在吸烟,听了这话,烟气误入气管,呛得直咳嗽。
姚鹏程一副早有所料的表情,很快就端来水给李毅喝。
李毅喝了两口水,缓过劲来,摇头道:“这个女人,就算抓回来了,只怕也很难撬开她的嘴巴这事情麻烦了”
姚鹏程道:“是啊,我现在就怕我们对付不了她,她出去后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去敲诈勒索什么的,那就够我们喝一壶了当时,我们几个人还真被她给唬住了。我对她说,肖玉莲,你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少啰嗦,跟我们走一趟吧
她不慌不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叠的证书和代表证,丢给我们看,讥笑的说,既然你们要走阳关道,我们就说些明面上的话,我是什么人,你们能进我的门,肯定知道吧?想带我进局子?凭什么?你们有市人大的相关手续吗?你们有检察院的逮捕令吗?你们有搜查令吗?你们再不出去,我马上就打电话到市里告你们强入民宅,欲行不轨”
李毅道:“跟她啰嗦个什么劲带回来再说呗”
姚鹏程道:“我当时也是这般下的命令,但是不知道她按动了哪个机关,楼上忽然跑下来三个彪形大汉原来这婆娘故作镇定,是在跟我们拖时间呢这三个人是她请的保镖。她指着我们说,家里来了假警察,想要**我,你们快抓住他们我重重有赏”
李毅道:“她还请了保镖?你们怎么摆平的?”
姚鹏程道:“这三个人身手了得,不是一般的退伍军人,显然都是练家子,我们几个弟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跟他们打成个平手。”
李毅心想,别看他说得轻巧,一句话就把当时的打斗场面给略过了,其实当时的情况肯定十分危急,对方武力抗拒,姚鹏程他们既要对付三个厉害的保镖,又要防止肖玉莲外逃或者与外界通讯,想必是手忙脚乱,状态百出。
他真诚的说了一句:“姚局,你们辛苦了,改天找个时间,我请兄弟们喝一杯。”
姚鹏程嘿嘿笑道:“这杯酒我替兄弟们讨下了李县长请吃酒,我们一定放开肚量喝它个天昏地暗”
李毅问道:“后来怎么收网的?”
姚鹏程道:“我们还有两个弟兄在外面放哨,听到里面打起来了,就持枪冲了进来,靠着这两把枪的威力,那三个家伙才停止了攻击我们掏出警官证,再次证明自己的身份,要求他们配合,他们这才相信我们是真的警察,不敢调霸了我吩咐他们把四个人押了回来,我和一个同志留下来对肖玉莲家里搜查了一遍,可惜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李毅道:“狡兔三窟连冯芸芸都知道把东西藏得这般隐蔽,像肖玉莲这种精明人,肯定不只一个窝点”
姚鹏程道:“是啊太狡猾了”
李毅道:“肖玉莲现在在哪里?我倒很有兴趣去见识一下,这是怎样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