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苏婉儿到学校门口,李毅叫她下车。 问道:“ 除了用我当挡箭牌,我在你眼里,就没别的用处了吗?”
李毅笑道:“我只是请你帮忙,并没有利用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我下次就不找你了。”
“李公子,我是女人啊,女人可以用来做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苏婉儿道。
“咳,毅少,我下车去抽支烟。”钱多说道。
“你什么意思?”李毅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钱多耸耸肩膀,拉门下车,笑道:“我没多想啊,女人还可以用来生孩子,可以用来煮饭菜,这都是很正常的想法吧?”
苏婉儿看弃李毅:“你的司机很懂事啊。”
李毅道:“你想做什么?”
苏婉儿道:“我想你尽快履行你的权利。”
“权利?”李毅道:“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
苏婉儿道:“就是那个啊!你不是付了钱给我,和我那个嘛?”
李毅呵呵笑道:“你还真的这么想跟我那个啊?”
苏婉儿道:“这是你我之间的交易啊,你必须得完成啊!”
李毅道:“对不起,我暂时对你还没有性趣。
我对一个完全无爱的女人,是完成不了那种事情的。请下车吧。”
苏婉儿含羞带嗔的撤了一下娇,然后很不甘心的下车走了。
钱多看见苏婉儿走后,这才上车,笑道:“毅少,怎么不搞定她?”
李毅冷冷的道:“你给我去查查这个苏婉儿的底细!”
钱多吓了一跳:“毅少,查她?她不就是一个学生妹子嘛!有什么好查的?”
李毅道:“我觉得她的举动有些不太正常,人在官道,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睡一个女人容易,甩一个包袱那就太难了。一个正常的女生,会求着要男人睡她吗?、。
钱多搔搔头,说道:“我只有桑榆这一个女人,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么样的。反正我跟桑榆在一起时,都是她主动的,要完之后说还要啊,还要啊,我就只好满足她啦。”
李毅无语凝咽!
第二天,李毅跟聂长征进行了一次长谈。
“聂长征同志,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主动坦白交待问题!”李毅严肃的说道。
莫利民和贾希奎坐在旁边,任如担任记录员。这是一次正式的审问。
聂长征道:“我对专卒组的审问,一直以来都十分配合,有问必答。但莫须有的东西,我是不会往自己身上揽的。你们也休想强加在我身上,我不会认罪。”
李毅冷笑道:“好一个莫须有!我问你,你在巴黎夜语的三成干股,要huā差不多三千万吧?你的钱从哪里来的?凭你的工资和福利,就算加上灰色收入,你也不可能存出一笔这么大的资金!”
聂长征十分惊骇,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故作镇定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毅道:“聂长征同志,这是你的最后机会,你若再不老实交待你的问题,我们就会按照程序对你进行判决处分了!”
聂长征道:“你别吓我!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话一出口,聂长征就意识到不对,果然听到李毅嘿嘿笑道:“你终于肯承认你做过这件事情了吧?事实上,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你若是一味的抵赖耍滑,妄想逃脱法律和党纪的制裁,那你就想错了!”
聂长征理智的闭上嘴巴,冷冷的注视李毅,似乎在分辩李毅话的真假。
李毅也瞪着他看,缓缓说道:“罗劲已经把你出卖了!他为了换回巴黎夜语,以你的情报作为条件,和我进行了交换!”
聂长征冷哼一声:“你又在诈我!”
李毅叹道:“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放点东西给你听吧。”
昨天晚上,李毅跟罗劲谈话时,用微型录音机把谈话内容给录了下来,当即放出来给聂长征听。
聂长征虽然表面上装成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但还是用心在听。当罗劲说出他在巴黎夜语占有股份,还说出他这笔钱是挪用出来时,再也无法淡定,站起身来,挥舞着双手,大喊大叫:“他诬赖我!他诬赖我!”
李毅将录音机关了,沉声说道:“聂长征同志,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凭罗劲的证词和他提供的相关证据,就可以将你定罪!你想清楚吧!是负隅顽抗,还是坦白从宽,由得你来选择。”
三分钟的沉默过后,聂长征跌坐在椅子上,说道:“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