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型机械工业的薄弱,导致了我们工业的步伐追不上别的省份,而丘陵水乡的地域特色,也让我们没有什么矿产资源可以开发和依赖。
有的省份,什么都不用干,光是开采矿山,就够一省富足了,我们不行啊,我们没有这样的优势资源!”
蔡延边早就听不下去了,冷哼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新奇的〖言〗论呢!原来也是一个只知道夸夸其谈的空想家。
这种没有营养的理论和批评,有什么实际用处呢?又不能解决我们江南省的发展瓶颈!你瞧瞧你,通篇都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说了一大堆废话,全是骂咱们江南省的,照你这么说,咱们江南省就没有优势了?就甘愿垫底了?”
李毅俊眉微蹙,说道:“蔡副省长,称别这么性急嘛,您是长辈,又是领导,怎么火气这么大,这般沉不住气呢?”有人偷笑了。
李毅这是在骂蔡延边器量狭小,老气横秋,没有长辈和领导的威严呢。
“你!”蔡延边浓眉倒竖,似乎就要发作。
李毅淡淡地道:“刚才吴省长问我,江州的经济发展难题在哪里,我只不过是如实回答罢了,怎么,蔡副省长,你觉得吴省长问错了呢,还是我答错了?”
吴东方严厉瞪起双眼,沉声道:“延边同志,稍安勿躁。李毅同志的回答很不错啊,切合了我的问题,咱们江南省的经济发展瓶颈,的确就在于工业基础的薄弱和农业经济的滞步不前。李毅同志看得很准啊。”蔡延边道:“我也知道啊,这两个问题,只要稍有经济头脑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问题是,李毅同志一味在挑刺啊、批评啊,说得我们江南省一无是处了!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李毅道:“我这是在做答卷啊!你难道要叫我歌颂江南省的美人美景?要我做一篇为江南省唱赞歌的诗文?那岂不是对不上吴省长出的那道题目了?如果吴省长给我另外出一道题目,叫我找出江南省的经济发展优势和现在的成就,那我说出来的话,就会全部是好听的赞美之词了。”
蔡延边一再被李毅针荆日对的抢白,却又无话可答,气得不轻,但又不好发作,对这个李毅恨得牙痒痒的,说道:“吴省长,刚才他已经提出来江南省和江州市经济发展的不足之处,接下来,是不是要考考这小子,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斤两?能不能找出解决这些难题的办法来呢?”他这是在故意刁难李毅了,开个会的时间,临时应对,李毅能找出江南省经济发展的瓶颈来,这已经是很厉害的表现了,现在他居然叫李毅找出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出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这些问题如你所说,是个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那你们这么多的省委领导,既然早就看出问题来了,这么久的时间里,怎么就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来呢?怎么就没有解决这些问题呢?
这么多省委领导和省里智囊团都没有解决好的问题,你却叫李毅同志临时应对似的把解决问题的〖答〗案说出来,这可能吗?
李毅双眉一轩,心想这个蔡延边,真是让人难以尊重啊!他是在报复刚才在省委楼下争车位一事吗?除此之外,我跟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他犯不着处处跟我作对吧?如果真是为了两个司机争车位的小事情,他就如此小器,如此为难我,那这个省领导,当得也忒没有气度了吧?
吴东方呵呵一笑,说道:“李毅同志,你刚才分析的很透彻,娄觉得你的答卷很完美。发现问题并不难,难在解决问题。我们党员干部,就是要敢于发现问题,勇于面对问题,善于解决问题。现在,我也要问问你,面对这些瓶颈和难题,你有什么解决之道呢?”
宋征明道:“东方同志,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叫李毅同志娄出解决问题之道,有些强人所难吧?我们省委有政研室,有参事室,有各个职能部门共同研究这些问题,都很难得出有力的〖答〗案,你叫他一个新来的同志在会场上回答这么深奥难解的难题,太难罗!”
吴东方笑道:“我知道宋〖书〗记爱才惜才,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他。
李毅同志,你只管说出你心里的想法,说得对与不对,我们姑且听之。”宋征明还想说什么,李毅自信而坚定的答道:“可以,今天是我李毅毛遂自荐,理应接受最为严苛的考核。吴省长提出来的问题,也正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那我就将的一点不太成熟的想法,跟各位首长做个汇报吧!若有点滴可取之处,也算我没有白费一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