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看看你,现在看来是没有时间了,我们京城再聚吧。有一件事情,我听一个朋友无意中说起的,可能对你有用。”
李毅问道:“什么事情啊?”
张一帆道:“我听说江北省的酒博会要改期了,提前了五天开幕。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忽然改期,但其中肯定有什么古怪,不然为什么忽然提前呢?”
李毅冷笑道:“我知道为什么!”
张一帆道:“怎么回事?”
李毅道:“我得知他们也要举办酒博会之后,就从新制订了酒博会的计划,将我们的开幕式提前了三天,想抢个时间差,抢掉他们的锐气和风头。谁知道,他们那边马上就知道了我们的新计划,并且做出了修改!”
张一帆道:“这么无耻啊!那对你们那边有什么影响不?”
李毅道:“嘿嘿,狡兔都要三窟呢,我李毅不会连只兔子都比不上吧?哼,我早就料到他们会耍这一手把戏,所以早有提防!”
张一帆道:“打住,你不必跟我说你的计划了,我怕我晚上说梦话,把你的宝贝计划泄漏了出去。既然你能应付,那就行了。我还有个饭局,就不跟你聊了,过年早些回京,我们聚聚。”
李毅道:“行啊,那就再见了。”
放下电话,李毅一掌拍在桌面上,重重的冷哼一声。
丁雪松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赶紧跑了进来,问道:“李〖书〗记,怎么了?我听到异响。”
李毅摆手道:“没事!你去工作吧。”起身出了房门,径直来到游图恩办公室里。
“李毅同志,呵呵,不是应该去参加酒宴了吗?”游图恩笑道。
“游〖书〗记,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聊聊。”李毅沉声说道。
“坐下来说吧。”游图恩收拾起桌面上的文件和材料,准备下班了。
“游〖书〗记,我刚才得到消息,江北省的酒博会提前五天了!”李毅一字一顿的说,生怕游图恩听漏了一个字。
“什么?哦?”游图恩双手摩擦,说道:“他们提前了五天,岂不是抢在咱们之前幕?”
李毅道:“不错!游〖书〗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游图恩道:“是很奇怪啊,这不是针对咱们的新计划来的吗?我们岂不是要开在他们后面了?”
李毅道:“问题的根本在于,是谁透露了这么重要的消息?江北省的人,怎么知道我们的新计划?”
游图恩道:“新计划知道的人多不多?”
李毅道:“这份计划,我只呈递给了游〖书〗记和张市长。”
游图恩表情一滞,说道:“我不可能泄漏消息啊!酒博会筹备组成员呢?他们也应该知情吧?会不会是他们中的某人泄漏的?”
李毅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对不起啊,游〖书〗记,我多生了一个心眼,因为我怀疑我们几个领导人之中,有人向江北省透露了消息,所以我才做了这份所谓的新计划书。”
游图恩道:“什么意思?”
李毅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份新计划书,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我是不可能泄漏秘密的吧?您也不会吧?”
游图恩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良久才道:“我不会。我肯定不会了!不是你,不是我,那还能有谁?”
李毅嘿嘿一笑:“您说呢?”
游图恩摸了摸头,说道:“你怀疑张市长向江北省告密,透露了咱们新的计划内容?张市长为什么这么做呢?他不是咱们江州的市长吗?太过分了吧?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李毅道:“有些人做某些事,并不图什么好处的,他的目的,只在于打压我!而酒博会是我的得意之作,他自然就想借机搞垮酒博会,从而达到打压我的目的。”
游图恩生气地说道:“正贵同志这么做,那就太不地道了!酒博会是江州的一张名片!他这么做等于自毁名片!害的是江州人民啊!李毅同志,那你的新计划书,根本就是假的?不会执行的?”
李毅道:“是的,我们执行的,是一套全新的方案,而且早就已经施行了!这一点,还请游〖书〗记体谅我。”
游图恩道:“我能理解。官场商场,尔诈我虞,不择手段。你多长一个心眼也是对的。找张正贵同志过来对质吧!”
他嘴上说没关系,但心里却大大的不痛快,心想你李毅连我都不相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