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派人给顶了。
江北省里现在的一把手罗昌宏,二把手许天泽,都是中央部委里下来的人,想把本土派势力打压下去,但江北人的性格都是十分好强的,而且很团结,就算是省委一把手和二把手,也很难压住这股本土势力。
现在江北省里,局势复杂,几个大佬互不相服,斗争得很厉害。
而这种斗争,都是波澜不兴的,普通老百姓,甚至是一般的公务员,都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表现上来看,江北官场是一派祥和,那些只知道通过电视新闻和官方报纸来了解时事政事的人,是看不到这背后的波涛暗涌的。
李毅也是听人说起过,张一帆在江北期间,经常跟李毅通电话,把那边的情况告知了李毅不少。因此他对江那边的情况有所了解。
李毅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毛省长是个一言九鼎的人,那我就开出条件来了,毛省长觉得敢赌能赌的话,我们就开喝!”
毛可立微微一哂,说道:“什么赌注啊,这铺垫够吓人的!”
李毅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说道:“谁赢了,谁来主办酒博会,输了的一方,自动放弃举办酒博会!”
此言一出,马上就冷场了。
众人表情各异,都看着李毅,有人骇然,有人惊诧,有人觉得不可思议,有人像在看猴戏。
毛可立有一阵子没有说话。
李毅的话,就像一颗原子弹一般,在场子里炸响。
撕掉一切虚伪的包装,拿开所有的假言假语,直指要害!
江北省在筹办酒博会,这对江北省的高级干部来说,并不是秘密,但是他们自以为是秘密啊,所以当李毅一口道出他们心中的秘密时,他们骇然!
江南省的官员们,大都是头一回听说江北省也要举办酒博会,听到这个消息,他们的表情自然是惊诧。
游图恩明知这一切,但他没有想到,李毅居然胆大包天,敢用一场喝酒来赌酒博会的举办权!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这事情关系到整个江南省的经济格局,他李毅凭什么这么淡定的做出这么大的选择?
因此,他脸上的表情,是不可思议!
还有几个人,表情淡定,对这一切似乎都漠不关心,这些人是热闹世界的看客,是繁华人世的玩家,或许是冷漠,或许是看透世情,或许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且以一副看猴戏的表情,欣赏这出精彩的斗争!
游图恩头一个反应过来,拉了李毅的手,轻声说道:“李毅同志,你是不是太过鲁莽了?再考虑考虑吧!拿酒博会当赌注,这个有些太过儿戏化了吧?你是创办人,酒博会对江州、对江南省意味着什么,相信你十分清楚明白啊,这是全省的大事,你可不能拿来做赌注!”
李毅淡淡地道:“游书记,你尽管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游图恩沉声道:“李毅同志,你没有这个权力!你不能这么做!”
李毅道:“要不,你来赌这场酒?”
游图恩表情一滞,说道:“这是两码事情,赌酒就是赌酒,怎么能赌上这么重要的酒博会举办权呢!不行,绝对不行。”
李毅道:“要么游书记来玩,要我玩的话,就要照我定下的规矩来!你要是信不过我,刚才为什么推荐我来代表江南省赌这个酒局?既然大家都是推荐了我,自然就是信任我吧?呵呵,我自己定一点赌注不为过吧?”
游图恩顿时哑口无言,原本想耍李毅一回,没想到却被李毅给耍了,李毅今天若是赢了还罢,若是输了,这个责任也有游图恩的一份啊!因为是他一力主荐李毅代表江南省赌酒的!
不是喝着玩玩的吗?怎么赌上这么大的赌注了?
玩不起啊!
游图恩重重的一拍大腿,冲动得想上前换下李毅,亲自上阵跟毛可立赌这场酒!
这时,李毅激将道:“毛省长,是不是很难决定啊?如果真的很难下决心的话,就当我没提过这个赌注吧!既在是赌,自然要量力而行啊,总不能赌一些自己赌不起的东西吧?呵呵!”
毛可立冷哼一声,沉声说道:“李毅同志,我且问你,你可能做江南省的主?你若是不能做这个主,我们的赌注,还有什么意义呢?大家说是不是?”
李毅淡然道:“我自然能啊,大不了,我辞官归田就是了!我这个人,向来赌得起,也输得起!江州酒博会由我全权负责,只要您敢跟我赌,我甘愿冒着丢官罢职的危险,陪您玩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