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也想激他,便冷笑道:“他能有什么妙计?还不就是严打再严打?”
刘温摇头晃脑,说道:“真想一鼓擒贼,这严打必须休矣。”
钱多道:“这倒奇了,不严打,何以擒贼?毅少,这人分明就是个酒食之徒,也就有本事混吃骗喝,肯定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李毅却微微摆手,问刘温道:“刘先生,你这话要怎么解?不严打,怎么抓捕那些犯罪嫌疑人?”
刘温道:“我刚才说得清清楚楚了,政府一严打,罪犯就缩头,等你打完,他们又冒头出来。”
钱多道:“那是严打得不到位!如果严打一年、两年,我看他们怎么生活!缩起脑袋来,他们也就偷不到钱了!”
刘温笑道:“严打不用成本的吗?花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打上一年,你去算算,得花多少钱?”
钱多呃了一声,说道:“那你又有什么高招?”
刘温道:“擒贼先擒王!严惩首恶,薄惩余犯。”
李毅道:“刘先生,你说得简单,这贼王,是那么容易束手就擒的吗?”
刘温道:“所以,千万不能严打,政府一严打,那些贼王们,早就闻风逃窜了。”
梁凤平一直聆听不语,这时问道:“那你知晓这贼王的来历和巢穴吗?”
刘温道:“略知一二。”
李毅道:“愿闻其详。”
刘温道:“三手党里,为首的有三个人。一个蔡东,人称东哥,一个梁天,人呼天哥,一个张凤,称为凤爷。资格最老的,就数这个凤爷了。”
李毅还是头一次听说三手掌里的隐秘,频频点头,说道:“刘先生既知他们名姓,应知他们住处?”
刘温道:“这个,我实不知。因为他们的住处,时刻变动,就是为了防止警方的抓捕。”
李毅道:“那要想抓他们,岂不是很困难?”
刘温道:“暂时,你们是抓不到人。因为警方最近扫黄扫得紧,张凤等人不敢出来玩,所以藏踪匿迹了。”
李毅道:“这三手党的巢穴,你可知晓?”
刘温笑而不答。
李毅再次请问。
刘温这才反问道:“李领导,你们抓了那些小偷,打算怎么处置?”
李毅道:“这个嘛,自然是依法办事。”
刘温摇头叹道:“依法办事,那抓进去,关一阵子,放他们出来继续为恶吗?”
李毅道:“他们要是再犯,那就再抓!”
刘温道:“就没有方法彻底令他们改恶从善吗?”
李毅道:“人心难驯,就算是佛祖,也难渡世间恶人。”
刘温道:“为贼为盗的,无非有这几种人,一种是被迫无奈,生计没有着落;一种是吸毒成瘾,败光了家产,只能沦为盗贼;还有一种,就是惯偷,以此为生,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李毅道:“那依你讲,政府应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刘温道:“惯偷,死性难改,应该严惩。吸毒者应该强制戒毒。有心改过的,应该妥为安置,让他们有份正常收入,也就不会出来犯罪了。”
梁凤平道:“计策是好计策。但犯有前科的人,又有哪家公司肯收?就算有份工作给他们做,他们游手好闲惯了,也很难接受改造。”
刘温道:“这就要看政府的手段了,能让人改过自新,这才是终结犯罪的最佳方法。”
李毅还待再问,刘温起身,拍拍双手,说道:“我得走了,各位,保重!”
服务员过来,要他结账,刘温指指李毅:“我吃的东西,记在他账上。”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嘿!”看着刘温走远,钱多嘿嘿笑道:“这分明就是个骗吃骗喝的,看他说了一大通,其实,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有讲。”
李毅道:“不过,他倒是告诉了我们三手党几个头领的名字。”
钱多道:“知道名字也没用。得抓到人才管用。而且,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真名呢?想查也无从查起。”
梁凤平道:“李毅,我觉得他有一句话,说得颇有道理。那就是一味的严打,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李毅道:“这只是一家之谈。不严打的话,更难抓捕罪犯。”
钱多道:“我也觉得,必须严打。那个刘温的话,根本就不能信。”
梁凤平道:“严打的方法,国内用了许多年,也曾见成效。那就先行严打吧!”
李毅道:“省里的黑恶势力,除了三手党之外,还有其它,只有用一次彻底的严打行动,才能肃清。”
梁凤平点头:“高压政策之下,总能让罪犯心惊,震慑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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