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和林馨听到这声音,连忙起身迎到门口。∷∞,
温玉溪两口子一脸风尘的走了进来。
“玉溪同志。”林国荣高兴的喊了一声。
“呵呵,听说你刚动了心脏手术,看你这样子,倒像是感了个冒似的轻松嘛。”温玉溪走近床前,说道,“你身体比我好啊,我要是像你这么来一下,非得在床上昏迷半个月不可。”
林国荣道:“你工作那么忙,怎么赶过来了?”
温玉溪道:“老林,说起这事,我还得怪你,对了,你事不能怪你,你病重进了医院。”他回过头,看向李毅和林馨,略带责备的说道,“老林同志动这么大的手术,你们怎么不通知我?”
李毅道:“温伯伯,是我们的错。”
林国荣道:“玉溪同志,那你可错怪他们了。是我没让人通知你。不就是一个手术嘛,没有必要搞得尽人皆知。我对外都只是请假,并没有说是因病住院。”
温玉溪道:“你对别人,当然要隐瞒,但对我,就没有必要了吧?我们是什么关系?咱们是亲人啊!”
林国荣道:“你在岭南那边,成绩做得不错,我一直都在拿岭南省的发展模式,当成样板,让其它各省的同志学习取经。”
温玉溪呵呵一笑:“领导,得到你的夸奖,那我再多的付出,也不虚枉了。”
简单的聊了聊,医生建议林领导要休息了。
于是,大家都出来说话。
温玉溪朝李毅丢了个眼色。
李毅会意,跟着温玉溪走了出来。
温玉溪问李毅:“你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毅道:“是心脏有点毛病。”
温玉溪道:“真是心脏病?”
李毅道:“昨天才动完手术。”
温玉溪背着双手,皱紧眉头,问道:“心脏手术过后。这么快就醒了?那是不是不严重?”
李毅道:“温伯伯,你不是外人,有些话,我想没有必要隐瞒你。爸的病情,比较严重,要不是我们有高人相助。他只怕连醒来都成问题。”
温玉溪微微动容:“这么说来,传言都是真的了?”
李毅却是一脸迷茫:“什么传言?”
温玉溪道:“有人说,你爸因病情严重,马上就要提前退休了。”
李毅点了点头,说道:“真不知道这些人的消息,怎么就来是这么快,还这么准。”
温玉溪道:“这么说,这都是真的了?”
李毅道:“就算爸爸能好起来,起码也得休息好几年。这段时间。肯定不能主持国家的重要工作了。”
温玉溪叹惜了一声:“可惜啊,国荣同志极有希望再进一步的。”
李毅道:“名利权势,已经如梦幻泡影,不足可惜了。我们现在只希望,爸爸的身体能早目恢复健康。”
温玉溪摇了摇头,说道:“李毅,你还是太年轻,你根本就不知道。对一个从政了一辈子的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李毅一怔。心想温玉溪这话说得不错。
一个人,都会有两个生命,一个是自然生命,一个是非自然生命。从事艺术的人,他会把艺术的探索和成就,当成非自然生命。从事写作的人,会把作品和文字,当成自己的非自然生命。搞科学研究的,自然会把科研攻关,当成自己的非自然生命。
对于从政的人来说。他的非自然生命,就是政治前途。
有些人,临到死的前一刻,他还在挥毫绘画,有的人,咽气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那未写完的作品。
有的人死了,但死去的,只是他的自然生命,他的非自然生命,却仍然能流芳百世,传颂万代。
林国荣从政数十年,时刻不忘工作,他早就把工作,当成了自己的第二生命。
李毅心想,我和林馨,都不懂爸爸,真正懂他的人,是温玉溪。
“温伯伯,你说得很对啊。也许,对爸爸来说,政治生命的死去,比健康的失去,更具有毁灭性的打击。”李毅点了点头。
温玉溪道:“所以,咱们应该想办法,留住他的职位。”
李毅道:“这个,怕是很难吧?毕竟,他的身体健康状况,已经不适合高强度的工作了。”
温玉溪道:“就算不能担任原职,也要在人大或政协,担任一个要职,如此一来,他的政治生命,就没有终结。以后他身体恢复了,还是可以继续工作。”
李毅道:“这个应该不成问题。可是,退居二线,对爸爸来说,也是一种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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