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那个师兄已经悄然溜走了。
李毅道:“南子,你如此对待他,又宽宏大量赦免了他,就不怕他将来报复你吗?现在这个社会,他要是想害你,可不一定要用什么功夫。”
南子道:“人心难防,他要是真想害我,我也是防不住的。”
李毅道:“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跟我?”
南子微笑摇头:“对不起,李省长,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或许,咱们后会有期吧!”
李毅道:“你就要走了吗?”
南子道:“我明天一早就走。”
李毅心里,忽生惆怅之意,也不知道是因何而生,反正对南子,他有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情。
而这种感觉,就连对妻子林馨,他也不曾有过,或者说也有过,但感觉是不同的。对妻子是亲情的不忍离别,对南子,却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里头。
南子似乎读懂了李毅眼里的这种感情,偏过头去,说道:“李省长,感谢你的帮忙,我会铭记在心。”
她掏出一块打火机大小的玉牌,递给李毅:“李省长,这个是我们南华门的感恩令,送给你。你富贵荣华,当然不需要我们的帮忙。但百年千载,不论是你家几代子孙,都可凭借此玉,吩咐南华门下做一件事。只要是不违背道义的行为,我们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毅讶了一声,接过玉来,托在掌心,但觉温润细腻,上镂细致的图案,又有篆刻南华字样。最主要的是一条鱼的模样,但那条鱼,只有头部,并没有鱼尾。
“这就是传说中的玄铁令吗?”李毅笑了笑。
南子怔道:“玄铁令?是什么东西?”
李毅摸摸鼻子,心想南子只怕没有看过《侠客行》,所以并不晓得什么玄铁令。
“就是一个信物。凭此可以让发令之人做一件事情。”李毅笑着解释。
南子道:“对的,这就是我们南华门的鱼形令。只要这令上的鱼头,和我们门中的鱼尾合上了,我们门中人,就会倾全门之力,替你去完成一件事情。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推辞。”
李毅道:“那这个很贵重了。”
南子道:“李省长,我并不是因为你是副省长。我才巴结你。我是因为你帮了我的大忙,所以才把这个给你。你富贵已极,或许不需要我们门人的帮助,但你的子孙或许有用得着这个的地方。”
李毅道:“那我就先接受你的这个好意。南子,你真的不留下吗?”
南子道:“李省长,对不住,这个事情,我真的无法答应你。你要是想找智谋之士。还是另聘贤能吧。”
李毅道:“我有一个请求,请你把我的请求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你回心转意了,那就来找我,我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南子笑道:“好吧,李省长。你就不必送我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李毅道:“南子,珍重。我叫钱多送你回去。”
转身吩咐钱多:“送南子回去,路上小心。”
钱多答应一声,请南子上车。
南子上车之后。朝车窗外的李毅他们挥了挥手。
李毅送宋佳回到酒店,然后和郭小天他们回家。
“妙可,南子对你的评价很高呢!”李毅笑道。
妙可道:“那个女人吗?哼,谁要她评价了?很稀罕吗?”
李毅道:“妙可,你的功夫,真的是出神入化,令人惊叹。”
妙可道:“嘻嘻,真的吗?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一时钱多回来,向李毅报告,已平安送南子到家。
李毅嗯了一声,脸上有落寞之色。
钱多道:“毅少,你是不是又在想梁凤平了?”
李毅道:“是啊。以前梁凤平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我,我还不要他。现在我才知道,想求一个谋士跟随,是多么的难!反过来想想,更觉得梁老的可贵之处。”
钱多道:“梁凤平离开之后,一直音信全无,难道他真的就这么绝情?只为你的一顿怒火,就弃你而去,不再回来了?”
李毅道:“他是不会回来了。算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夜深人静之时,李毅一个人坐在床前窗下,吸着烟,想着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不论是南逸尘,还是南子,他们给李毅的建议,都是要他安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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