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和吴妍夫妇真是配合默契,本来这对天造地设的鸳鸯就令人羡慕,往舞台上一杵,便能令观众们心中激荡,还承载着如此具有启迪性的内容,的确大受欢迎。
吴妍演出之后宵夜之时问娇儿:“夫君当年的感觉离舞台还有多远?”
娇儿也不回避地吻了爱妻,激动地道:“自从爱妻到来,距离便荡然无存矣!”
“首战告捷,可喜可贺!上了年岁,只能精神会餐啰!”吴妍强拉土财主夫人夜宵时,她坐在桌边,并不动筷子,微笑道,“闺女可否听娘一句,当年我那夫君遇到的麻烦,在于扩大生意,运用稀缺之物赚钱,并不容易,相信闺女走南闯北,也有所感。”
“吴妍导得好吧?”娇玉也不吃夜宵,只是赔着丈夫而已。
“那还用说!”娇儿深情地望着吴妍微笑着,“吾亦去京师游学,拜柳三变师傅为师。”
“为何要舍近求远?”领头阿哥笑着对娇玉开玩笑道,“吾乃向枕边人学习请教,茅塞顿开,屡试不爽,多好呀!”
“明日休整不排练,后日排新内容。”吴妍兴奋地道,“涂妈一定莅临指导啊!”其余跑龙套的演员们一听,均兴奋着哩!
排练厅里,吴妍的妈坐在木凳上飞针走线,她问道:“老头子,汝定的苏绣被面何时可到,这可万万耽误不得!”
“她娘,不必操心!”吴妍的父亲一面点着烟锅,猛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地答曰,“定好了,定会提前到达。”
“要牢靠啊!”吴妍的母亲唠叨道。“耽误不起,扫兴事小,可不吉利。喜事不喜,在邻居看来。算怎么回事呀,怎可有脸见人!”
“啰嗦,多嘴!”吴妍的父亲大不高兴,“好事都让汝这碎嘴念邪乎了,真是的!”说完,将烟锅在桌角上拍得啪啪直响。
吴妍闯了进来,走到母亲跟前,撒娇道:“辛苦妈了。歇会儿吧!”
“知道汝要问苏绣之事!”吴妍的母亲指了指丈夫,然后重拾针线,在头发里划了两下,“看看桌边的烟灰,还不高兴,你回答女儿吧!”
“回答不回答均为三个字,没问题!”吴妍的父亲仍在填烟锅子里的烟丝,“我自己的闺女能不心疼吗?真是的!”
“尔父说没问题那一定是真的,他做事我放心,几十年相处。还没有发现出差错之时!”几次进出之后,吴妍坐在闺房中,嚎啕大哭起来。她的母亲在一边劝慰道,“女儿别哭,时间有的是,着什么急呀!”
吴妍的哭声不断钻进人们的耳朵,她的母亲左劝右劝都没用,无可奈何,从女儿闺房的窗户望将出去,叹息道:“看看尔父,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在门口张望。等待着哩,看样子比谁都急!”
“咦。奇了,真是奇了!”吴妍的母亲扭头对女儿道,“尔父真是不错,这面子算是挣回来了,吾女儿可以风风光光地随着苏绣出嫁,羡慕死人了!”
“为何?”吴妍止住了哭泣,但没好意思扑向窗户。
“来了,来了,那做家庭用品的老板来了!”吴妍的母亲道。
吴妍赶紧问道:“送苏绣来了吗?”
“没有!”吴妍的母亲摇头道,“一个大老板,家财万贯的老板,怎可做送货的粗活!”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吴妍破涕为笑地在闺房中踱来踱去,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她来到窗边。
吴妍的母亲还指着丈夫,想说什么,可吴妍则吼道:“快让老板送货来呀,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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