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此人绝非海魔王妻舅,他一来,第二天我们就被送上了岸,去做内河抢劫的营生!”
“有道理!”领头阿哥点头后赞道,“识实务,好,很好!”
此时,隔壁的一个捕快过来叫领头阿哥出去。过了一袋烟的工夫,领头阿哥回来了,他站在座椅前面,用目光审视着两个海盗,面有愤怒之色。
想说实话的海盗低头道:“吾说的均为实话,绝无半点虚言!”
而另一个狡辩的海盗低垂着头,似乎唯如此才能躲避眼前的不幸。
“隔壁有人都已经说出此人的特征来了,尔等还在遮遮掩掩,蒙混包庇!”领头阿哥态度强硬,语意明确,语势却低沉,“莫非认为本阿哥好欺骗?”
两个海盗都有些惶惑不安之时,领头阿哥提醒道:“那个肥头大耳之人是否左手始终是弯曲的,仿佛提着菜篮子似的?”
想蒙混过关的海盗重重地点头:“对,没错!”
“真的?”领头阿哥问。
想记实话之海盗则回忆着:“似乎是右手,不是左手。”
“想想清楚!”领头阿哥的一个跟班提醒道,“千万别说错了,此乃免罪与重罪之分野,老实招来!”
“录入清楚,何人所说,不得有半点差错!”领头阿哥轻描淡写地道,“记录在案,切勿到时候后悔!”
“啊,啊,想起来了,的确是右手!”想蒙混过关的海盗曰,“我还听说此人家底殷实,做事大气,从不斤斤计较。”
另一个海盗竭力力回忆着,说话慢吞吞的:“此人有一个别称,很常见,可又想不起来!据一说还代替了他的真名姓。”
“胡言乱语!”想蒙混过关的海盗瞪着一同受审的同伙,“海魔王只是说,内河营生容易,生意虽小,可得来不费力气,与何人有关,真乃无稽之谈!”
“是吗?”被喝斥的同伙则反驳道,“有人故意在掩盖某种关系吧,吾可听闻,有人的二哥就在此人手下讨生活,还是亲信嘞,装什么装?”
领头阿哥观察着想蒙混过关之人的表情,此人也似有觉察,但此人狡诈,他偷眼观察领头阿哥的反应。
“本阿哥并非毫不知情,吾曾代表朝廷处理过美人谷为富不仁之事。”领头阿哥听此海盗之言,心中一震,终于将前因后果联为一体了,他提醒道,“有一个疯子,曾是某人亲信,后因家庭丑事而行凶,一图痛快,双双亡故。”
想蒙混过关的海盗知道纸已包不住火,已经烧出一个大窟窿了,他自知难逃厄运,便扭头吐了吐舌头。
领头阿哥是何人,能逃过他的法眼吗?领头阿哥吩咐跟班道:“吾事先写好两个阄,其中一个是‘免’,一个是‘罚’。汝让他们抓阄决定自己的命运!”说着,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
想蒙混过关之人一听领头阿哥之言,热血沸腾,免罪求生的**十分强烈,真是天赐良机,岂能坐失?他上前,挤开同伙,另一只手罩住小盒子,犹豫了一下,他的手在两个阄上移来移去,他一闭眼,嘴唇动了几下,抓了一阄。
领头阿哥的跟班关了盒子,揣入袖中,抓过那海盗抢先抓在手上的阄,拆开看时,并向当事人和领头阿哥展示出来。
“自作孽,不可活!”领头阿哥笑道,“认命吧!打入狱中待决!”
真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却送了卿卿性命。
涂妈整个排练过程,满含泪水,吴妍、娇儿和娇玉等人都在安慰她,设法让她释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