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尔等不信,吾前去将告示揭回来!”
老板紧张了:“信信言,千万别去揭告示,此乃违法之举,别干蠢事!”
“好,汝告之吾等,告示怎么说的?”老板娘见伙计的反应,起码有七分相信了。
伙计回答道:“告示上说,海盗劫持的众多货物和珠宝已运抵美人谷镇,存放于钦差府衙之中,乞望失主凭直接的有效证据或地方官署的证明前来认领。”
“进货单?”老板反应真的太快了,“两个少东家不在,进货单在何处,有没有带回家,谁知道呀!”
老板娘打量着伙计,指着道:“汝不是也跟着去了吗,汝不是还受了一点小伤吗?”
“对呀,正因如此,吾才来告之此消息嘛!”伙计无意识地摸了摸前手臂上的伤处道,“早就没事了。吾记得二少爷把进货单收起来,应该带回来了吧!”
“好!”老板彻底相信伙计了,“汝前往钦差府衙,看清楚告示内容,看明白怎么清退货物,回来相告。”
伙计得令,飞也似地跑了出去,直奔钦差府衙,嚯,看热闹之人还真不少,他钻进人群之中,仔细阅读告示。
突然,一个吵吵嚷嚷地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退货是假,玩弄于人那才是真!”
何人如此说话,真是不讲良心!伙计想着,这不是与钦差大人过不去吧,真乃大逆不道,坏了官署名声!
伙计挤过去,一群人围着那吵嚷之人,此人身穿破破烂烂的衣服,与乞丐无异,大家都想问个明白,那人哭闹着道:“吾身怀家传珠宝,被海盗劫去,府衙官人并不认可,不仅不恳,还让我去家乡官署开据证明,这不是想吞我珍宝吗?天理难容!”
伙计挤进最里层,问道:“汝穿成这样,奈何家中有如此珍藏之物?”
人群中,很多人都为伙计的提问表示同意,纷纷支持,并期望能有个明确的回答。
那人抹了抹眼泪答道:“正因为穷,才舍不得卖掉珠宝吧!”
人群之中,也有同情吵嚷之人的:“家传之物,官署如何得知,怎可出据证明?”
这下可炸了锅了,人群中明显地分为两派:一派说吵嚷之人就是骗子,异想天开地想发大财,无凭无据,那不是白拿吗?而且谁都可以冒领,把皇宫中的珠宝全部拿出来也不够冒领的呀!另一派则相信乞丐般的人的话,官署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吴妍为了配合领头阿哥清退被劫持货物的壮举,也排练了一出活报剧,她将重点放在冒领上,当然不是因为官署的名义清退,而是改为集市上的探子抓住小偷,探子返还被窃的贵重物品的情境。
小偷从一个富家小姐的身上窃走了价值连城的项链,而小姐及其随身丫环、护卫均未察觉,可小姐在回府路上,偶遇好友,便想用昂贵的项链炫耀于人,坏了,根本没有了,大惊失色,嚎哭起来。
护卫们赶紧原路找回,见熟识的探子正向围观的人们诉说抓住偷儿的经过,说得绘声绘色之时,护卫上前打过招呼,问道:“项链现在何处?”
探子问明原由,也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小偷及其同伙吞进肚子,塞进胃中,变之为肮脏之物而后快。
此时,小姐在丫环地陪同下,走将过来,听护卫们七嘴八舌地介绍后,指着探子斥道:“汝司其职,莫非不知扒手还有帮手的吗?”
丫环也怒不可遇:“如何做事的,右手抓住偷儿,起获赃物,左手又递给偷儿,与偷儿之帮凶有何区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