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挺关心这纸团的,他在木椅子上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端着茶杯,走到小儿子跟前,眼睁睁地看着,小儿子拆开一点,他的情绪松弛一下,半天折不开,他可紧张了。
终于拆开了,可是,小儿子叫道:“糟了,字迹被水浸泡了,看不清楚!”
老板探头去看,不自觉地吐了吐舌头。
屋里的所有人都关心这张进货单,大儿子指着道:“苏绣的字还在,数量不清!”
“没关系!”伙计道,“除了我们,还有谁家的苏绣被劫了?”
大少东家听伙计之言,瞪着道:“汝敢说我家乃最倒霉的人家!”
“非也,非也!”伙计自知失言,双手挥舞着,连忙解释道,“只是说,那些苏绣均系我们的,并无他意。”
老板和老板娘都不住地点头。
“我拿去试试,应该不成问题!”伙计手持进货单,正待出门。
小少东家道:“汝随我去!”
到了美人谷镇的十字路口,两人进了钦差府衙,娇玉正在帮助领头阿哥办事,小少东家上前与娇玉寒暄几句,递上进货单,娇玉问道:“如何成了这副模样?”
“被海盗劫夺,我们追击之时,在一条暗河边开战,我的包被打湿了。”小少东家答曰,“当时还有一个割牛草的武功老乡帮我们追击,他可作证。”
领头阿哥一听,便问道:“尔言此人,乃回水沱边进入第一道河岔,那个村的一个武功流派的掌门?”
“啊,钦差大人也知道此人?”小少东家问道。
“对!”领头阿哥停下手中的活计道,“此人武功奇高,我还试过他武功!”
娇玉将进货单递给夫君,问道:“为何要试此人武功?”
“帮武功呆子试的吧!”领头阿哥回答时,顺便看了手中的进货单一眼,他用另一只手并到的食指和中指在进货单上点了几下,“这……”
“少东家,吾亦知晓苏绣乃汝家之物,可否过两天再来。”娇玉微笑着道。
小少东家犹豫着,伙计道:“也不急在一时,到清退的最后一天下午,我们再来看看也无妨,想必那时会更加稳妥。”
期盼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老板听小儿子之言中多有埋怨,便开导道:“有何关系,活得大度一些,潇洒一些,何必自寻烦恼!”
“有责任心是好事,但心态一定要好!”老板娘拍着小儿子的手背道,“尔父这辈子比谁都开朗,比谁都快活,不以烦难之事为事,才是性情中人的大境界。”
夫人之言让老板更加开心:“尔等记住,吾为尔等选媳妇,一定要开着灯笼火把,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非尔母之人不要!”
等待的日期终于到了,小少东家带着伙计和马车从码头上将苏绣拉了回来,老板夫妇在门口迎接,老板拍着马年上的苏绣道:“这一百匹苏绣,用二十匹给伙计们拿去做本钱,他们买完之后,按六成的本钱销账。”
正准备下车的伙计可高兴了,每个伙计有两匹苏绣,价格如此之优惠,大家一个劲地感谢老板,并祝老板生意更加兴隆。
老板娘更加高兴,她向夫君竖起了大拇指:“伙计兴隆,老板发财,老板发财,伙计则罢星跟着月亮走!”
伙计们,包括账房在内,大家都说:沾光,当然沾光啰!
吴妍之父扮演的苏绣专营店的老板,受到了热烈的追捧,并与女婿娇儿齐名,被誉之为老帅哥,而吴妍之母还时常为此提心吊胆,心里不舒服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