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发布权总该可以吧?”
其实,无论有多么聪明之人,无论智力智商有多高,均有惩一时之快的时候。
“对,汝之发布权可以成立,汝岂不是正在使用该项权力吗,谁也没有说汝不对,或者不该呀!”师爷则曰,“甚至汝还可以将此写成文字,承载墙上,包括发生被盗之事,点明涉及窃贼谓谁,何人可证,均不成问题。”
“行了,尔等没上没下,成何体统?”县太爷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对门外的捕快叫道,“请盐商来钦差府衙一叙,不得延误!”
阿哥宴餐馆的老板有些看不懂了,他像努力阅读着县太爷脸上那本奇书似地:“借钦差大人之势压人,汝之野菜智力还没提升吧?”
“哎,是呀,谁煮的野菜,如此不堪!”县太爷岂是那种委屈自己不顾脸面之人,“一个捅炉膛之人,量你也认不全本县脸上这本书的所有字,因此汝只能煮野菜,而且还不易消化,若干年之后都不变色!”
众人一阵乐哈,县太爷果然让阿哥宴餐馆的老板哑口无言了。
老阿哥夫妇甚觉县太爷有些太过,可两个阿哥争相解释:“此乃自作自受!县太爷可是一个大智若愚之人!”
来到钦差府衙,领头阿哥等人坐在客厅闲聊,而外间则是县太爷暂借办公之处,他等待着盐商的到来。
片刻,盐商气喘吁吁赶来,刚进门便拱手向县太爷问安。县太爷笑道:“与本县一样胖,一样气喘,腿却长,手也不洗!”
里间的人们笑将起来,有这么损人的吗?
盐商站着,不知所措。县太爷道:“手不干净,不过还算有礼,本县受礼便是,准你将手洗净之后,再与本县叙叨!”
“不知太爷何意?”盐商不知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耍赖皮,“手不脏,为何要洗?”
“刚才众人都检验过了,汝手不干净!”县太爷微笑道,“莫非汝这盐业生意,就是靠这脏手抓钱还是污钱的?”
此话够重的,将一个商人指责为贼人,再大的利益也不敢背,谁能背得起!
里间传来哂笑之声,这县太爷太厉害了,根本不给人喘息之机。
盐商老板无力抵抗,败下阵来,从袖中摸出纸张来:“原物奉还!”
里间的人们从话语中可以断定,县太爷一个劲地期待着盐商的进一步反应,才有盐商的哀求之语:“别用审贼的目光对吾,吾认错,不经同意,便出此下策,吾发誓,决不用新词谋取丝毫利益,发誓行了吧!”
县太爷可大度了,他道:“倘若柳先生和阿哥们不追究,本县便放你一马,倘若失言,则汝之人格应该有大大的问题,不知还会不会有路可走!”
盐商着急道:“谨遵县太爷之命,吾一定求得他们宽恕!”
“他们在里间等待着,去吧!”县太爷说着,端着茶杯饮将起来。
顷刻,事情便得以圆满解决。
老阿哥称赞县太爷道:“大人果然厉害,处事果敢,滴水不漏,效率也高得惊人!”
武功阿哥道:“汝认为,干县太爷之事,领朝廷越级俸禄,当非常人无疑!”
领头阿哥之夫人娇玉则介绍道:“此乃秀色女官之父,行事也出一脉!”
县太爷感激娇美人带来好消息,按封建礼制,谢的当然是领头阿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