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电视台的九点档节目正在展示其独特性。
一座考究而古色古香繁复的院落呈现在银屏上,其背景是郁郁葱葱的武夷山风景,屋前是一口清澈的池塘。
画外音传来:这不是一座普通的院落,它承载着厚重而简约的历史。
“为什么是简约?”柳校长问坐在身边的调皮孙女小鹃道。
“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是指柳永爷爷在词作方面成就卓著,但在正史中却没有明确而清晰的记载,按常理推导,这是不合常情的。”
小鹃脸上愤愤不平地说,“好在还有活跃在文人墨客和民间情感之中的《乐章集》传世,才有了依据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理清柳永祖先的生活轨迹和生活逻辑,才有可能为后人展示一个不可多得的曾经在历史长河中卓有建树而又血肉丰满的历史人物,补救历史的不公与缺失。”
“哎呀,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然有如此深刻的历史思维能力,难得,难得!”柳校长摇头晃脑地赞美着。
“嗯,爷爷,您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走进了您的,不,应该说是你们柳家人的心里去了,触摸到了你们情感的脉动?”
柳校长不住地点头称赞道:“厉害,厉害呀,只要同我柳氏家族有瓜葛的,哪怕是认领的,都能受到柳氏祖宗聪明才智的浸润!”
小鹃听到柳校长如此地赞美。那种兴奋是不言而喻的。
接着,一个长长的镜头推出宅院的扁额,上面是笔力遒劲的“柳宅”两个大字。
画外音响起:柳宅。在一千多年的历史演进中,孕育了无数的柳氏人才,从不可多得的伟大词人,受宋仁宗恩典而自嘲为白衣卿相的柳三变,到淌过上千年历史长河而年轻有为的柳昶柳太史,是祖孙亲情和历史厚重感将他们连为一体,再现世间奇迹。
长镜头突然切换到那间高护病房。在简单的用具衬托下,一张病床上仰面躺着一位年轻人。肤色白里透红,文静而安详,眉宇间难掩一股咄咄逼人的灵气,一副美男子的尊容夺人心魄。尤其是对异性的吸引力令人难以抗拒。
在画外音响起之前,小鹃有板有眼地解说道:“这就是令人艳羡的柳太史,他年轻有为,仿如潘安在世……”
“说谁哩,这么抬举!”神采飞扬的刘莹好听力,刚进门走了几步就评论道。她看了一眼电视银屏,“啊?”她的目光不愿离开银屏,扭着头蹑手蹑脚地走向沙发。
小鹃故意地咳嗽了一声,走过去换着刘莹坐下。附在她耳边道:“刘先生,刚才是谁说的不该抬举那个家伙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家伙。坏蛋!”说着,小鹃还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指着银屏上。
“说什么哩?”刘莹小声地道,那意思是想阻止小鹃继续这话题。如果让柳昶的父母听了个真真切切,不是相当于当面告状吗?
小鹃也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她看了看柳师娘。走了过去,把她接了过去。让她坐在沙发上,轻声道:“恢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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