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些情节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小伙子们津津乐道于这些让人迷恋的情节,三五个姑娘们聚在一起也将这些难以启齿而又觉得颇具吸引力的情节说得天花乱坠,甚至老掉牙的大爷大婶也要悄悄地说上几句妄言,有的还叹惋自己无法挽回的白过了的人生。
这些热闹的事情能不传到县太爷那里吗?县太爷本来是好好先生,尽管与柳盐官接触不多,交往尚浅,可几日以来,看到柳盐官工作勤勉,盐场的反映非常不错,深得盐民的喜爱,个人能耐还行,因此,本打算能滑过去便不去生事,可是,这连他县太爷也被捎带进去了。
馨娘到余杭的第三天早晨上工时间,县太爷找人通知柳盐官赶紧去他办公室,柳永刚一进门,县太爷便拱手问道:“盐官,身体可好?”
柳永知道其意,且不便回答,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县太爷。
县太爷很客气地为柳盐官倒茶,请他坐,并探问道:“若身体还支撑得住,今天陪我下一趟盐场,监督解决盐田的底部修建问题。”
柳永马上向县太爷汇报道:“盐田底部的修建问题,采用的是石板铺砌,这样可以就地取材,节约成本,又能一劳永逸。”
“看来柳盐官是不愿意陪我下去了?”县太爷并没有表现出满意来,而是神秘地道,“可以理解,家人不在身边,**难耐,男人嘛!”
柳永当然明白县太爷话中有话,他不便争辩,甚至觉得解释也属多余,他假装没有听懂:“感谢大人体谅,吾一人很好,方便,自由自由!”
“别说本县没有关心下属啊!”县太爷道,“太方便,太自由自在恐非好事,日常生活中,见过牲畜不避人,管你公的还是母的,想干什么从不避讳。点到为止,聪明人,应该懂的!”
柳永心里挺不是滋味,他能说什么?他走到县太爷的办公桌边,看着桌上堆放得整整齐齐的函件,都是拆封的,他全明白了,县太爷不仅是要他来听提醒,也要让他了解,不检点造成的严重影响,让他了解县太爷面临的巨大压力。
柳永心里虽不平静,但是还算理智,他不能将内心所想告诉县太爷,但只能继续装着弱智,他故作微笑道:“好,大人关心盐业,吾代表盐民表示感谢,好,我们出发吧,督促督促,早建成早受益,好事一桩!”
柳永说完,正准备回办公室拿东西时,两个陪同前来找他,他当着县太爷的面告诉他们:“来得正是时候,赶快准备一下,将下乡的行囊拿过来,与大人一同下去看看。”
“等等!”县大爷马上喝住盐署的两人,他对柳永道,“汝那些漂亮的客人舍得打发走吗,不去陪陪她们?”
柳永被逼到不得不回答的地步了,柳永答道:“任她们去吧,不知给本县带来多少麻烦哩,真是的,吾都难以启齿!”
县太爷摇头后开起了玩笑,没想到,县太爷还是一位不错的诗人:“带刺的玫瑰,只有爱花的人才心甘情愿被刺,刺得生痛,刺得流血,但心情舒畅,这也是爱好必须付出的代价,自找的,怪不得他人!”
柳永无话可说,催促两个属下快去拿行囊时,县太爷笑说道:“人老了真是没用,我忘了今天还有贞节牌坊要拜,改日再说,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