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想法和思维分散了钟汉生的注意力,身体下的小伙伴嫣了之后,就轻轻松松的给情人分开了。从情人身上翻滚下了的他,再也不想动弹一下。可意犹未尽的情人好像还没有满足,凑近的面庞带着一股热气喷在他耳轮边,挑逗的话语窃言道:“汉生,你最近怎么嫣嫣的?”说话间,一双灵活的手再次握住了他的小伙伴。
“不玩了,我得回去。”由于心中有事,钟汉生烦躁的翻身爬起,推搡开情人的手说道。
“这就走?”
“嗯!”
钟汉生从招待所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了几个口子,就径直往得力手下张三家去。
张三正在找钟汉生,没想到他就来了。
走进张三家三开间低矮的平房里,钟汉生就直接问道:“情况怎么样?”
“打伤一个,另一个撂趴下,死活还不知道。”
“谁干的?”
“我查了,反正不是咱们的人干的。”
钟汉生从张三家出来,蹬着这辆除了俩轮子不响,全身都在‘嘚嘚’响动的破自行车往家赶。
家门口粗粗胖胖的就是钟汉生的结发妻子,她是远近闻名的悍妇,却无奈不能束博住丈夫这颗赖不住寂寞的心。
“你总算回来了,我今儿个收拾屋子,发现你那双解放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一只。就想问问你,是不是落在什么地方了?”
钟汉生没好气的瞥看了一眼老婆,耷拉下眼皮推着自行车到后院,抬脚架住脚架。撩手习惯性取下草绿色的军帽,随手挂在墙壁上,一屁股坐在门厅里一张老式楠竹椅子上。楠竹椅子随着他滚圆屁股的挤压,发出‘匝匝’响声。
钟汉生的孩子也老大不小了,到新疆去劳动教育还没有回来。老婆因为他的工作需要,跟随来到县城做了名符其实的县老表太太。
老婆虽然是悍妇一名,却还是顾忌到丈夫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就因为有了丈夫这样出色的人物,她才会成为让人羡慕的县城人。
可是无论你是县城人还是城市人,他始终都是从农村来的,从农村来的都有许多这样那样不好的坏习惯。比如随地吐痰,口无遮拦出口成脏,爱走三家摆四户的扯是非问题等。
钟汉生是包办婚姻,包办婚姻大多数是因为为了传宗接代,只要是会生娃有没有感情那是次要的。在他和老婆的努力下,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俩还是阿下那么几个孩子,大大小小的围坐在饭桌上跟养的狼崽子似的。
如今狼崽子长大了,东奔西跑再也不会听到他们俩口子的哆嗉话,再也不会因为一毛三分钱的事情扯皮。
见丈夫不阴不阳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粗胖的老婆再次进来不厌其烦的啰唣说着解放鞋的事情。
钟汉生淡漠的口吻说道:“丢了就丢了呗!”说着话,他觉得很疲倦,想到屋里躺一会。脑海里却怎么也抛不开,张三告知他的那件事。
钟奎和志庆在门岭村遭人打了。钟汉生蹙眉仔细想这究竟是谁干的?他把有可能干这件事的人,在大脑里统统过漉一遍。
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次和他一起在门岭村处理后事的假道士,刘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