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着哭腔道:“不是的,我怀疑志庆一定出事了。”
“何以见得?”
她咬紧嘴唇,迟疑片刻娓娓道来文根来家里的异常表现。
在5月26号晚上,徐静安顿好孩子,就准备休息。在休息之前把她和丈夫的合影照拿出来看,这是丈夫久未在家养成的习惯。
看着丈夫俊朗的面孔,刚毅坚定的神态, 手指轻轻抚摸,悄悄吞噬思念之苦。丈夫一年半载的远离家,长年累月在外忙碌。她只能把爱慕之意全部沤在心里,让它年复一年地憋屈,等待那一刻的来临,最后转化为爆发的力量。
夜深人静的时候,门外传来很清晰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徐静熟悉这种敲门声,她有些难以置信的屏住呼吸,侧耳继续聆听,在确信真的是有人在敲门时,才激动的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口里喊“志庆是你吗?”房门应声开启,她一下子愣住了,门口站着的是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文根。
“你……“徐静惊讶,再把视线投向文根的身后,希望看见丈夫的身影……就在她分神看向文根身后时,没想到他做了一个令她感到很意外和惊恐的举动。
文根带着一股酸臭味一下子拥抱住伫立在门口措不及防的徐静……
“你干什么?”徐静利索的推开对方,吃惊的大叫道。
文根眼神慌乱神经质胡乱抓扯头发,眼神呆滞的看着她。一句话没有说,却是没有想要退出去的举动。
门口的闹嚷声惊动了徐国锋。
拖鞋哒哒走来的声音,徐国锋出现在客厅“静儿,你在干啥勒?”说着话,他视线看向门口,同时看见了文根“文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来了,怎么不进来?”
徐静狐疑的瞥看一眼,因为她的拒绝,举止瞬间有些局促的文根,在听到父亲的话后,急忙闪开一边,示意文根进来说话。
徐国锋在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指向11点正。他也有些纳闷,在这个时候文根怎么会出现在自家门口。看着进来的文根,无拘无束的坐在沙发上,一个疑问冒出脑海随之冲口而出道:“你师父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文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徐国锋,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到底没有说出来。就那么反复扳动十根指头,关节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神态貌似很复杂纠结的样子。
徐静怔怔的目光,意外的发现,他的手指甲好长好长。在和父亲徐国锋相互对视一眼,前者无语的扭身回卧室。
“文根,去洗洗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徐国锋语重心长的说道。
文根没有大的举动,木讷的眼神瞥看了一眼徐国锋,也没有要求对方指引。就那么轻车熟路的径直进了洗澡间,伫立在客厅的徐国锋百思不得其解。按理文根对于他们家里的情况也是很熟悉的,只是他的举动,太不符合清理。在这里,完全就像一个主人家那般,太过随意的样子。
徐静见文根进洗澡间,急忙给两个人打了电话。一个是冉琴,另一个是文根的父母。
文根父母家也是新安装的电话。目的也是想到一个方便,儿子出门在外,有时候想想就可以联系。在接到徐静电话,得知文根回来了,二老那是一整宿都没有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