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峰只是在家里呆了一晚上,就离开了。呆一晚他也是没有给妻子在一起的,而是去了孩子的卧房,说是许久没有看见孩子,想要给孩子促进感情。
五大三粗的帮工有的是力气和饭量。
帮工大牛,果然就像是牛,他做起事来麻溜,也洒脱。甩开膀子的干,蒜瓣似的肉疙瘩就像蒸汽机腾腾冒出热气,和一颗颗滚圆的汗珠子。
夏凌峰不在,田间地头就龚新和这么叫大牛的俩孤男寡女。
她看着他,毫无怨言卖力的劳动。出于礼貌,她投过去一抹赞许的微笑。
他看着她,弱不禁风,走路步态蹒跚,让人见了有顿生怜悯之心之感。
久而久之,人们捕风捉影,偷偷的议论起来。
夏凌峰的父母隐隐听到什么,因为是儿子请回来的雇工,两老口面子上没有说什么。背地里,却在悄悄注意媳妇和这个雇工到底有没有越轨的举动。
两位老人仔细的观察,暗地里窥看,龚新和大牛都规规矩矩,各行其道,丝毫没有露出要越轨的迹象。
晌午刺眼的阳光下,乡道白杨树的两侧满眼金黄,热浪卷着麦浪起伏在收获的海洋。太阳刚刚露出脸,夏家田地里的麦子已经躺下。一大片,一垄一垄的,摆放得整整齐齐,像阅兵时士兵的礼仪形态。
大牛还是跟牛似的,从早做到黑。饭菜都是龚新送到田地里去,就坐在那颗高大的枫叶树下,大口大口的吃掉饭菜。
而此时,龚新总是远远的站着在另一颗树下,一张绢帕在手,多此一举的扇风,试图撵走暑气。
如果他们俩就此平淡相处,也许后面就没有他们俩的故事了。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奇怪,越是没有预料到的,越就是在悄悄的萌发出端倪来。
临到下午三点正时,太阳缩回云层里。温度却没有因为太阳的隐藏而降温,反而越发闷热起来。这种不寻常的气候,是预示即将有一场暴雨的前奏。
打麦场,金黄色的麦子,在炙热的太阳光暴晒下,泛出金黄的色彩。龚新要在暴雨来临前,把晒场的麦子收回家。
田地里的大牛也在忙碌着要把搁到的麦穗,用打谷机完成最后收割程序。
龚新的孩子在读书。
家里那一对老人是不能帮上忙的。
瓢泼大雨哗哗如期来临,把个龚新淋湿得就像落汤鸡。一时间,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流满一脸。
大牛顾不得休息,避雨,急匆匆的跑来帮忙。
多了一个人帮忙,麦子损失不大,很快就全部收回进仓库。浑身淋湿透了的两人伫立在仓库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忽然,龚新面颊一阵滚烫,她觉得大牛的眸光有异。急忙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淋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段。
特别是大牛,因为干活时太热,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裤子也早已淋湿透,还在滴水中,在他站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圈地面。
“我……”看看仓库外面,还在哗哗落下的大雨。龚新面红耳赤的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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