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透,这里没有住户,我们俩也不知道怎么帮你,就只好掐住你的人中——劲大了一点,不好意思。”
“哦,你们是河那边的人?”钟奎不介意的神态,苦笑一下,急忙问道:“认识肖旭吗?”
“肖旭?”妇女和丈夫相互对视一眼,“你认识她?”
钟奎点点头,蹭地起身,浑身湿透,衣服沉甸甸的黏住皮肤的感觉真心不舒服。屁股上还有湿漉漉的泥沙,粗眉毛拧紧,使劲的跺脚。闷闷的答复道:“算是认识,不过很久了。”他有观察到这对夫妻在听说肖旭时,面色瞬间微微一变。
余下就是沉默,沉默——
之前的相遇之恩的感激之情,因为肖旭的话题,把他们俩三人的距离那远了。没有谁在主动说什么,钟奎靠在车子边,一时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
丈夫扭开头,搭手看向河边。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没有给钟奎再谈及肖旭的话题,就伫立在原地,闷闷的抽起烟卷来。没有主动递给钟奎一只,独自一个人享受尼古丁带来的麻醉感。
“奇怪,船只去那了?”妇女走上河边,重复丈夫的举动,细细的扫视一番,纳闷道。
钟奎面色一沉,不知道怎么说出船只沉没了的事实。可要是不说出来,又怎么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要是说出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事件,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就在他犹疑不决,那对夫妻郁闷踌躇不知道怎么办时。从下游挺上来一艘船,船上的是对着伫立在河边的他们大叫道:“出事了,吴老大家出事了。”
吴老大家,就是那位撑船的老板娘。是这对夫妻告诉钟奎的。
“出什么事了?”那位妇女好奇的问道。
“你们去看看下游拦水坝就知道了。”船上的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往上游撑去。
“哎,老板,顺便把我们带过去呗!”妇女要着急回家,懒得去关心别人的事。
“行啊!”那艘船上的老板,倒也好说话,说着就把船撑了过来。
妇女和丈夫上了船,轮到钟奎。他倒是想要去看看下游的情况,想要顺藤摸瓜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件事,跟自己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无意中缩短了肖旭到河边的路程,也不至于发生之前的事故。
他拒绝了船老大的好意邀请,毅然选择去看看下游情况。这里蹬车去下游,距离也不算远。不屑一炷香的时辰,他就来到了下游。
一道横跨彼岸的拦河坝,不但拦住了凌乱的杂草以及一些污染河流的死猫,死狗的尸体外,还拦住了从上游冲下来的尸体。
钟奎不能凑近去看,因为现场已经被挂上警戒线。一辆救护车和警车停靠在岸边,死者已经全部打捞上岸,并排摆放在岸边,等待家属来认领。
肖旭!钟奎有想到冒充肖旭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