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蹭了蹭,这才沉声道:“在树室之中,你为何魅惑皇甫铭?”
她顿时一窒。
来了来了,怪不得这几天他只字不提此事,她只道他已然忘却,却忘了自家郎君从来不是个大度的。现在才提起,显然是要跟她当面算账了,难怪方才缠|绵时他那般凶狠,原来早存了此心。
宁小闲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啥也没做,不过是对他一笑……皇甫铭那般警觉,若不让他卸下心防,怎可能突袭得手?”她就只对皇甫铭笑了一笑而已,别的神马也没做啊,这男人醋劲也忒大!
他面若寒霜:“只是一笑?他对你抱有那般心思,你竟对他施了媚|术!”
这两字太难听,她顿时用力挣了几下,结果还是腾不出手:“胡说八道,你可没教过我那种本事!”
他气极反笑:“用得那般利索,还需我教?”这丫头体质特殊,自两人在一起后,她举手抬足之间已渐渐显露出不自觉的妩媚风情。如若她想,自可以回眸一笑百媚生。皇甫铭原本就觊觎她,怎可能一望之下不动心?
他只差说她放|荡成性了。宁小闲恼了,一字一句道:“长天,你再说一遍!”
这话确是说重了,长天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现下见她小脸胀得通红,显然气得不轻,他自己的恼恨倒先消了三分,当下抬起她下巴端详道:“再不许这样对旁人笑,知道了么?”皇甫铭击伤她那一拳虽然不轻,却没有灌入煞气,否则她还能这样活蹦乱跳?他自然不希望宁小闲受伤,却明白这就意味着,皇甫铭还是不舍得伤她,更没有真正对他现在怀里所抱的佳人死心。
事实上,皇甫铭最后一次与她见面时,长天通过魔眼看得清清楚楚,他眼中对宁小闲的渴望竟然不减反增。这小子本身不足虑,然而他身上却有……
她腮帮子鼓鼓地,不答话,反而将头扭过一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的目光变得好生危险,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徘徊不定,似是犹豫哪里下口比较好。
他的凶狠,她是领教过了。所以当他又问了一遍:“可听见了?”她只能咬牙吞声:“听见了!”
她露出来的肩膀和脖颈上,都有细密的吻痕和牙印,那是情浓时刻他没掌握好轻重的结果,此时看得眼热,身体又有了反应,忍不住低头去亲。
她能觉出他双唇的温度又开始炙热,并且室内的气氛也变得旖旎起来,不禁花容失色。这家伙的身体是铁打的,但她可不是,再被欺负一回,她肯定要散架!宁小闲眼珠子乱转,终于给她逮到一个话头道:“喂,慢着,等下!皇甫铭身上那物到底是什么?”
过去几天里,她因怕挨骂,连“皇甫铭”三字也不敢提,这名字似乎都成了禁讳,所以谁也没有提起此事,此刻她正好趁机问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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