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被她的猛转话题带的意识一错,双臂竟被她推开。
眼见着人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就要走了。凌子烈那点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再也承受不住这不由分说的伤害。
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扽,田小萌猝不及防,后脑上一阵麻莎莎的疼。尖叫间,人已经重新被他控制在怀里。
“穿成这样。深更半夜。进了我的房间……你、还、想、走?”凌子烈咬牙了她目前所处的境遇,灼热的气息近距离扑打在她脸上。
他说话声音不大,但田小萌一耳朵便听出不容反抗和质疑的狠冽。索性心一横,耍起流氓:
“其实一开始,你若留我,我也就顺理成章不走了。毕竟穿成这样,搭眼一看就是一副来承宠的架势。我也不介意再和你约一炮。”田小萌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有意说的既下流又阴险。
“……可眼下,你和我闹别扭?这显然超出了‘炮*友’的情感界限。勾引你打一炮,是我的职责所在,但勾引你动了真情,那就是我的过失了。我这人向来知错就改的,所以今天,就此打住吧,如果你还有需要,我帮你电话叫其他人好了。”
田小萌说完就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完全不在意听了她一番话的人,早已是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突。
“啊……”
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凌子烈像被谁瞬间点着,铁硬的身躯毫不怜惜的将她扛起,直接一个抛物线,扔到床心。
直摔得田小萌痛叫连连:“凌子烈,你想摔死我?”
“我想,做、死、你!”凌子烈的逻辑是:这嘴硬的小东西只有屈身在他身下的时候才会软的一滩春水似得,令他心满意足。与其这样和她浪费口舌,倒不如直接扑倒了,由着性子折腾,省的她一天到晚挖空心思,翻着花样伤他的心。
“牲口!”田小萌艰难的双臂支撑着床坐起来,随口丢了他一句。
凌子烈合着这句话,再应景不过的,整个人一跃而起,直接又将她摁倒在床上。
田小萌被扔了一下,摔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痛,已经怒了,怎会还能任他摆布?这说翻脸就翻脸的矫情体质,在床上,两人就撕扯起来!
凌子烈仗着体力的优势,分分钟将这不安分的小东西以诡异的姿势死死扣在床上,又是啃又是咬,又是揉弄又是撕扯。
惹得田小萌各种声调的叫声此起彼伏。
“还敢挑衅吗?”占了上风,凌子烈忍不住耀武扬威起来,骑在她身上,倪目俯视着她问。
田小萌被她过分大的力气揉捏的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嘴唇也在刚才的撕咬中被他咬的向外渗着血珠。她烦躁的踢了几下还能自由活动的小腿,带着哭腔喝了他一声:“滚开。”
眼见着这小东西是不可能服的,浪费口舌也是种罪过。凌子烈再也不犹豫,空一只手出来,不由分说,便直探进她的裙底,暴虐的扯下她小小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