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说到情痴处,不禁痛苦的连连摇头:“……可是,没有,没有啊。她就那么硬生生,狠狠的,一刀劈下来,告诉我:凌子烈,你看,我是于伯雄的女儿,你曾经说过,娶于家的女儿对你来说,就是耻辱,现在,我是你的耻辱了,所以,我们分开吧……
宋斐,有她这样的吗?
还嫌我不够恶心的,故意用这话恶心我顺带在我的伤口上撒了把盐,然后还一脸‘我不愿拖累你’的仁慈蹲在旁边看我疼到发抖?
女人心呢……果然‘最毒莫过女人心’啊。”
凌子烈含着恨和痛苦长叹了一声之后,便没力气再接着吐槽。酒精已经将他浑身烧红,红透。看样子,再不去医院,后果会比较严重。
宋斐架着凌子烈走出“绯色”去医院之时,他还是“好心”给田小萌发了条短信,简单通报了下凌子烈的情况,本意是想撩起她的不忍心,扑过来看他。到时候一推而就的,或许还能促他们和好。
可谁想,快到医院的时候,田小萌的短信才回过来,却不过是一句简短而冰凉的套词:“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他。”
宋斐不禁有些生气,奈何当事人不来,他也只能拿车门出了一会儿子气,然后挟着凌子烈进了医院。
宋斐不会想到,田小萌的那条短信,其实并不是她本人所回。而是:罗莎莎。
**
田小萌家里。
罗莎莎拿着田小萌的手机,回完宋斐的这条短信后,别样温柔的朝对面的田小萌挑眉一笑:“既然拒绝,那就干脆一点,不要拖泥带水,不然痛苦的还是你们自己,你说呢?”
田小萌低着头,不看她,只无声叹着气。
对面罗莎莎脸上那毒如蛇蝎的笑,已经让她百般不舒服,她不想再接她任何话,平白无故给自己遭来更多“不便”。只希望罗莎莎终于如愿后,能说到做到,将掌握了他父亲“亲手弑女”的证据交还给她,以免:于伯雄年逾古稀,还要背负身败名裂的悲苦。
“那些证据……”她故意欲言又止,提醒罗莎莎。
罗莎莎笑着眉眼示意身后的助理,呈上来一个透明的档案袋:“这里,只是一部分书面材料。还有一个重要的人证,掌握在我手里,现在不能给你,是因为……”她说着故意顿了顿,一副胜利者的姿势,倾身将自己描画精致的脸放低,送到一直低眉顺眼的田小萌面前:
“……是因为,还差最后一‘哆嗦’!”
“什么‘哆嗦’,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愿,将他彻底伤透,推的远远的了,能不能赢回他的心,那就要看罗小姐自己的本事了,你还想要我做什么?”田小萌敛足目前在她身上还能称之为“精气神”的东西,勉强与她对抗。
“后天,冷家老爷子七十五岁寿诞,我会在那天,借机向各家媒体正式宣布与凌子烈的婚期提前,到时候,还请你以于家二小姐的身份,到场祝贺。”罗莎莎脸上的笑已极尽挑衅之色。
田小萌想都不想,直接否决:“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