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箭之仇,又能出气。
下定决心的姜涵,开着车子汇入车流中,恍若无事的和大家一起回市区,其实打算分手之后,就准备行动。
夜色已深,原本车水马龙的街道安静了许多,间或有机动车开过。这不,就有一辆车回到一豪华小区,小区的大门已关,开车的人有些不耐烦,摁了好几声喇叭,大门缓缓地打开。
“深更半夜才回来,还摁那么多次的喇叭,太没公德心。”保安有些不爽的地了一眼亮着大灯准备进来的车,但这车的确是业主的,不得不打开小区的大门让他进来。
将车开进车库之后,开车的人下了车,关上车门,准备出车库。猛的他感觉一下子黑了下来,搞什么鬼?明明他还没有关灯。
于是他双手朝着记忆中墙的位置摸去,同时大叫道:“怎么会停电?莫名其妙,这个时间段停什么电?明天我一定要投诉。”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一件事,他处于一种失音状态,叫的再大声,也没有人听见。
再然后,他怎么也没有摸到什么东西,连墙也消失不见。他只感觉自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闻不见,就如同被关在一个莫名密封的地方。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他心中的恐惧被他自己无限放大,“是谁?救命!?”
依旧没有人说话,这一刻的他只听到一个有力的砰砰作响的声音,有些茫然四处观望,这是什么声音?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自己的心跳。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啊!”他最后终于抓狂了。
一旁隐身状态下的姜涵看着已经被他关进幻阵中的年轻人,看着他从不信到茫然再到抓狂,就如同一个蹩脚的小丑一样在挣扎。
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为了预防夜长梦多。于是姜涵一挥手,出现了一个灵气组成的粗棒。他拎着棒进了幻阵,一声都没有吭,朝着年轻人打过去。
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那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让原本的救命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甚至他的一条腿被打断。这一刻他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明明他就是自家的车库,怎么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救他?
难道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是明明记忆中是和朋友一起聚会,结果发现海市似乎出了什么大事,和朋友们猜测了许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夜很深,他不得不开车回家。
似乎是在回家之后把车放进车库的时候遇袭,就没有上床睡觉,怎么可能做梦?难道自己的记忆出错?这一刻的他,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现实中挨打,还是在梦中挨打?
看着抱着断腿哀嚎着的男人,姜涵连神色也没有动一下。
如果不是他应对的好,只怕这次枉死的死法又多了一种,是被子弹、火箭弹射杀的死法。只怕眼前这个智障知道之后也只会说:“活该!”。
姜涵知道眼前的男人只能算是个小喽啰,虽然看上去是个精英,实则是个人头猪脑,但是一直放任他和初灵音联络,就如同一只癞蛤蟆老是在身边蹦跶,看上去腻味。心说:这次打折了他的腿,看他以后还有没有闲功夫替初灵音办事。
想到这里,姜涵看了一眼哭的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男人,露出几分讥讽的笑容,然后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夜空中。
海市因为今天出了不少乱子,所以大部分人都回家待着,整个海市冷清了不少,姜涵快速回到了家。
不过,某个地方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姜涵当然是其中一个,他还猜测难道那里就是杀手组织的一个窝点?姜涵真相了,他看了一眼那个方向,那里曾经在空中发生爆炸,和炸直升机的手法有些相似。
是那个人?姜涵在心中暗暗记下一笔。
等姜涵走了之后,那个被暴打了一顿的家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车库的地上,灯光也是明晃晃地亮着,甚至连远处的声音也能听见。
他这时候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难道自己从那个密闭的空间里放回来?要不是浑身被揍得痛,加上腿断了,他只怕还以为是一场梦。此时的他已经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想着求救。
“救命,救命。”他凄厉的求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从头到尾那个蠢货就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曾经被制住,无法发声),最终引来人救了他。
很快的,医院来人将被胖揍了一顿的男人给接走,然后他的家人报警,但没有什么用。
案发现场什么也没有留下,凶器、脚印统统没有,甚至案发的时候,别人连声音也没有听见。小区里本身都是一些有钱人,个个房间都是隔音功效很不错,他们真没有听见,摄像头也拍不出使用隐形法术的姜涵。
要不是受害者身上有伤,警察还以为报假案。
事情爆发之后,他的父亲才知道儿子竟然卷进别人的家事中。偏偏还因此站在海市整个权贵阶层的对立面上,这时候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事务所的生意每况愈下的原因。
“为了他以后不来找自己事,自己先把他的事找了。”这就是姜涵去打那个智障的原因。
效果不错,那个被他狂扁一顿的家伙在他父亲明白过来之后,就被带离海市,然后消失在姜涵的视线中。
姜涵更没有想到的是,警方后来就没有找过谈话,眯眯眼的光芒太过闪亮,于是姜涵就被衬托成小透明,警方就没有想到姜涵也出手宰了不少人。
至于替姜涵背了黑锅的眯眯眼,他就没有说什么,忙着去破解新到手的电脑。对于在他看来是还很弱的姜涵,他就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