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来说,咖啡的饮用并不是作为一种饮料,更大程度上还是一种品位的象征,是这样吗?”
“嗯,就像当年华夏的茶叶在欧洲似的。”方明远点了点头道。虽然说,维欧拉的话听起来不大顺耳,但是却是事实。
“如今。咖啡产业在全球贸易中占据了十分重要的地位,每年的咖啡豆贸易额就超过了三百亿美元,全球咖啡消费市场规模更是超过了千亿美元。但是在华夏,人们对于咖啡的消费还处于一个极低的水平。有着极大的增长空间。我想问问你,如果说我们公司想要到华夏开设店面的话,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维欧拉道。方明远的不按常理出牌,令她有些不适应。以往她所遇到的那些与方明远同龄的男人,无不是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恨不能表现得自己无所不知。即便不是自己的专业领域,也要评点几句。哪里有像方明远这样直接就承认自己是外行的!
“这个啊,我对咖啡行业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如何来运营咖啡厅,你要来问我,我觉得倒不如问安洁莉娜,她应当更清楚你们需要关注哪些问题。”方明远打了个哈哈道。咖啡产业即便是有再丰厚的利益,他也没打算进入——手伸太长了,就容易被剁掉,何况他也没有那个精力。
“安洁莉娜姐姐。过去对于咖啡产业也没有什么研究的。而且,我是想听听方你的意见。”维欧拉坚持道,“华夏的咖啡市场……”
“对于这个问题,我现在没有兴趣,也不想讨论。能不能让我安静地领略一下阿姆斯特丹的街景?”方明远见维欧拉还要说什么,脸色一沉道。维欧拉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最终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同样变得糟糕。车里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方明远虽然看重韦尔夫家族的友谊,但是却不是无原则的避让。先不说他还没有点头答应成为韦尔夫家族的一员,就是他点头答应了。也只是他的辈分降低到了老韦尔夫孙子一辈,与安洁莉娜她们同辈,但是他在韦尔夫家族的地位,却是要与阿本德罗特和安斯普伦格差不多相当。而且还比较超然,至少韦尔夫家族的规则并不能够像限制自己家族成员那样限制他的行为。而维欧拉却只能说是韦尔夫家族的嫡系成员,而不是核心人员,连重要成员都不算!维欧拉,她敢和阿本德罗特、安斯普伦格这个样子吗?
而现在,他还不是韦尔夫家族的成员。他是老韦尔夫的客人,你维欧拉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一定要听你阐述自己对华夏咖啡消费市场前景的看法?有什么资格!
安洁莉娜抿着嘴唇,对于维欧拉和方明远之间的尴尬局面视若不见,她和维欧拉之间虽然有亲戚关系,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是竞争对手!她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去帮助自己的对手,更不用说维欧拉方才对自己也是颇不客气的。
至于一旁的郭晴儿,则是笑吟吟地看着窗外,欣赏着阿姆斯特丹的街景,在她看来,方明远没有叫车停下,将愚蠢的维欧拉赶下车去,就已经是很给韦尔夫家族面子了,想要通过炫耀自己的本事获得更多的关注,也得看对象是谁!
车子停在了河边,在阿姆斯特丹的运河里,已经停靠着一艘足以容纳二十人的中型游船,方明远一行人上了船,陪同着他们一并上船的还有十名陪同人员,其余人则开车顺着运河两边的道路跟随着游船。
阿姆斯特丹的运河已经存在了数百年,如今已经发展成为了由一百六十多条运河、上千座桥梁构成的近百公里长的运河网,联接上百座岛屿,是欧洲当之无愧的“水城”。游客们可以乘坐游船,透过玻璃船顶和玻璃窗去欣赏两岸鳞次栉比的十七世纪的山形墙建筑和细数河岸两旁的古老建筑,其中不乏许多精品建筑。
安洁莉娜对于阿姆斯特丹也并不是很熟悉,不过这并没有关系,韦尔夫家族在这里的成员已经很细心地安排了导游,为他们讲解着运河两岸诸多建筑的历史由来,以及与运河有关的许多趣事。方明远大多时候都是在静静地倾听,不时地询问一些细节。
当游船来到了辛格鲜花市场的附近时,从游船上就可以感觉到运河岸边的人流明显地增多,而且,空气中也可以闻到明显的香气,导游告诉他们,在运河边的一排玻璃房子里,那是由一溜的船屋所组成的,就是辛格鲜花市场。
“这里是阿姆斯特丹资格最老也是最有特色的花卉交易市场,也是阿姆斯特丹最有名的花卉为主题的旅游观光地,吸引了全球无数游客慕名而至。所以,几乎每一天这里的游人都是很多,显得异常热闹。这里的花卉并不是最原始的批发价格,但是一般你要买得多的话,还是很便宜的。比如说郁金香,六欧元就可以买到五十朵!而且在这里买花和种子,老板会告诉你要前往的国家允不允许携带这些花或种子上飞机。”导游道。
“六欧元就可以买到五十朵郁金香?”方明远问道。这个价格说实话,令他觉得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里,购买鲜花,是一项奢侈消费。
“是的,而且在收市的时候,有可能会买到更多。”导游道,“这里的郁金香品种十分齐全,而且还有很多其他花卉和稀有品种。”
“我们上去玩玩吗?”安洁莉娜笑问道,“我听说,这里还有很多贩卖各种纪念品的小店,还有酒馆和咖啡馆。”
方明远看了一眼带着几分期盼神色的郭晴儿,还有笑吟吟的安洁莉娜和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维欧拉,笑道:“好吧,我们就上岸吧玩玩吧。”
游船在附近靠了岸,一行人上了岸,顺着并不宽阔的街道向花市走去,郭晴儿挽着方明远的胳膊,兴奋地说个不停,女孩子吗,对于鲜艳芬芳的鲜花,总是没有多少抵抗力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