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来到云儿房里跟她说话。王爷能到主子房里来,鱼儿也挺欣慰的:一看俩人就没有闹过别扭的样子。王爷还笑咪咪的:“纳兰侍卫弟弟小店的销售量还不小,你们还得给他准备货物,可别断顿了。”
“云儿总共拿了八十个箱子的货物呢,怎么也能卖个几天吧。云儿还担心没人买呢。”
“正相反,听亮子说,要不是有侍卫、亲兵的维持秩序,门框都能挤掉了。人都好奇,咱们的货物都是大清没有的,价格也便宜。你过来,我有句话问你。干嘛呢?我又不能吃了你,离那么远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大白天的没正经。”
“云儿什么时候说您没正经来着?”云儿蹭到王爷身边,她最害怕大白天的王爷对自己有什么亲热的举动。
王爷在云儿耳边小声说:“我一直没来你这里,有想法吗?”
“看您说的,您刚刚回来,很多事都要和福晋商量,云儿怎么会有想法?”
“我是怕你身子还没恢复好。”
云儿红了脸,给王爷施礼道:“多谢王爷体恤。”
“你怎么回事?咱们是夫妻好不好?我也没说什么,脸红什么?”
“云儿才没脸红。”
王爷把云儿拉进自己的怀抱,“咱们两个之间已经有三个孩子了,经过了七年的考验,应该是老夫老妻了吧?”
云儿就笑,这方面的话题她老是接不上捻儿。
王爷小声问:“这几个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那个什么正常吗?肚子疼不疼?”
“人家正在哺乳期好不好?那个还没来呢。”
“得,犯了常识性错误,忘了这码事。我就怕你因为做手术,他们一个不精心,给你留点麻烦。”
“好像没有吧?云儿听说那边的外科大夫有马虎的,把止血钳子落在病人的肚子里,也有把纱布落下的。”
“这样的大夫就该拉出去枪毙,病人的肚皮能安拉链吗?说打开就打开,太不负责了。伤口长好了吗?疼不疼了?”
“伤口早就长好了,一点都不疼,就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很痒,凌姐姐说得好几年才能恢复原状。刀口药再好也不如不拉口,可是涉及生命危险还是先顾命要紧。”
“这话对。等忙过这阵子我就过来,你晚上的时候一定要有人陪着,要不然这么大的屋子,空空荡荡的,可能会害怕。”
“鱼儿每天都有鱼儿水儿轮番来给云儿作伴。还有宝宝贝贝在这里。”
“小心不为过。这个茶里加了什么?”
“凌姐姐在里面加了茉莉花,您喝不惯云儿给您换了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说今天的茶很好喝,特别清香。这个凌娟还真是个人才,茶叶也能鼓捣。”
“异域那边的花草茶很时尚,云儿也跟大姐学了一点。”
“那我以后品尝品尝你亲手弄出来的花草茶。”王爷看着云儿年轻的脸,觉得很耐看,都说受端详的人有福气。云儿的脸型是鸭蛋形的,额头很饱满,耳垂很厚,下巴一点都不尖,唇瓣既不显薄,也不显厚地刚刚好,红嘟嘟的;稍稍有点吊眼梢的眼睛本来是很标准的杏核眼,却是吊眼梢丹凤眼的感觉。大大的双眼皮儿非常好看,再配上弯弯的、长长的眉毛,给人的感觉就是神采飞扬。挺直的琼鼻、丰润的两腮,皮肤细瓷一样白净。早几年就够漂亮的,现在觉得更漂亮了。
“您干吗这么看人家?云儿很丑的。”
“是吗?我看看,是很丑,我这中年美大叔怎么找了一个丑八怪?”王爷把云儿揽到怀里,继续端详她。
“您学坏了。”云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王爷的剑眉。
“你的感觉很准啊。”王爷在云儿的鼻子尖上点了一下,笑着放开了云儿,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对云儿说:
“搬动箱子的事儿千万别自己动手,看磕着碰着的,就让亮子和纳兰两个小伙子卖力气。我还有事,明天来看你。”说着在云儿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出去了。
“恭送王爷。”
王爷一走,在凌娟房里的鱼儿水儿就赶紧告辞,回到云儿房里服侍。她们看王爷在云儿房间呆了好半天没出来,就以为王爷和主子“那个”了,没敢过来。进门却看见云儿在房里的宣纸堆里找东西,鱼儿就说了:“您什么时候能像个主子样儿啊?要找什么奴婢和水儿妹妹给您拿就是。”
“请教鱼儿姐姐,主子应该是什么样儿的?”
“起码得有主子的气势,说话之前要咳嗽一声儿,出门的时候要搭着太监的腕子。”
“你快饶了我吧,老咳嗽容易得咽炎,还搭着太监的腕子,然后摆出一个腰铃架儿。吉祥乐呵还没我走的快呢。锵锵锵几步就走没了影儿,那有多痛快?”鱼儿水儿笑弯了腰。
“你们几位,包括凌姐姐,应该学点绘画的基本功,以后咱们可能会大量地生产绣品,没有花样子就不能绣,所以首先就是得会描花样。专业绣坊里都有自己的画师,专门给绣品描花样。”
凌娟一直觉得画画是一种高不可攀的技艺。可是听云儿这么一说就动心了。
“我试试?”凌娟不太确定地问?
“嗯!一定要试试。”
“可是我听说宣纸、颜料的都很贵,你们这里写字画画都用宣纸。”
“一开始学的时候,是不会给你们用正式宣纸的,我有练习纸供应你们练习基本功,描花样基本上不用颜料。”
“这就好了,要不然可能会浪费。”
“你还可以学习书画装裱,这是一门多少有点难度的技艺,这个先不急,循序渐进,咱们的事要做二三十年呢,裱画的事几个月就可以学会的。我准备让三个二等丫鬟担任专业装裱师。”
“云云你可是胸有成竹啊,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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