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往下一个牢房走去,坎伯兰看到了晚上的食物,每人一碗黑乎乎的菜汤,两个黑乎乎的面包,看上去完全让人没有食欲。然而犯人们都在流口水,他们并不敢立刻就吃,而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捧到门巴的面前,由他再做一次分配。
“又是黑面包,真他娘的!”门巴往地上啐了一口,“按老规矩,把最软的部分留给我,其他你们分了,弄面包的时候小心点,他(妈)的不知道先去水盆里洗洗手,下次谁让老子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老子就让他吃屎!”
坎伯兰看到,一个精瘦的小个子,接受了分面包的任务,他先在一个大木盆里,把手洗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面包撕开,将最中间的部分剥出来,放在盘子里,端给门巴,然后再分给其他人,但是没有给坎伯兰,连一口汤都没给。
坎伯兰并不想吃,但是他想试探一下,为什么没有自己的食物,如果新来的天天都这样,岂不是要饿死?“老大,我的呢?”
众人一愣,然后全部发出狂笑。
“你的?”门巴一边说嘴里一边喷出面包渣,“你在外面吃的那么好,刚进来需要刮刮肚子里的油水,否则怎么吃得下这里的饭?你看看,这像小便一样的汤,像牛屎一样的面包,你要不要尝尝?”
“我口渴,我想喝点汤。”坎伯兰故意道。
“那好,拿碗过来,老子分你一点。”门巴一伸手,就有人立刻送过来一个木碗,牢头接过碗,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囚犯踢了一脚,骂道,“就知道吃,没他(妈)的眼色。”
门巴真的玩木碗里倒了一些汤,不过他把碗放在地上,解开裤带,竟然对着碗撒了一泡尿,让刚才被她踢翻的囚犯给坎伯兰送了过去:“这是老子给你做的汤,保证解渴。”
坎伯兰愣了,他就算再宽容再大度,也不可能喝尿,于是故意装作没接住,木碗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整个牢房的空气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有门巴的一张脸,慢慢变得狰狞起来。坎伯兰解释道:“不小心,没有接住。”
“小子,我说过,这里的一切要听我的,看来你耳朵里长满了草,根本没记住!”门巴凶恶地站起来,“为了给你增加记忆,有两种方法,你可以选择,第一,把地给我舔干净,第二,把我的屁股舔干净,现在就选。”
坎伯兰思考了一下道:“我选屁股。”
门巴先发出了瘆人的嚎叫,然后其他囚犯也跟着叫起来,显然是有好戏看了,房间里洋溢着疯狂的气氛,牢头在众人的嚎叫声里,居然跳起舞来,一边扭动一边脱下裤子,把屁股对着坎伯兰,用自己的手啪啪地拍打出有节奏的响声,好像在打一面鼓似的。
“来吧,我的亲儿子,舔爸爸的屁股,爸爸早上才拉了屎。”
坎伯兰走上去,一脚踹在门巴的屁股上,把他瞪出三米多远,脑袋撞上了墙,瞬间昏迷过去,所有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