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问道:
“萨科齐先生,你刚才说是卢嘉栋?应该不会吧,他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没等勒庞把话说完,萨科齐无奈的叹了一声,紧接着泛起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不过无从解释,但我能感觉得到,除了他,没人可以将这件事做得如此周祥,虽然我跟他接触的不是很多,可我能从他的眼神中体会得出来,这个卢嘉栋绝对是聪明绝顶的精明人物,要不然我也不会痛下杀手,执意要把他干掉,因为我有种预感,那就是这个卢嘉栋将来会成为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只可惜.......”
说着,萨科齐那一抹苦笑渐渐变成了惨笑,整个人更是像被恶魔撒旦扯走了灵魂一样,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长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只可惜,我还是看走眼了,卢嘉栋已经不是对手那么简单,而是成为一个可怕的魔鬼、恶灵和掘墓人,就在不远的将来,我们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会剩下,整个世界会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卢嘉栋,他才是真正玩转世界的人,而我,只不过是被他随意把玩的玩偶而已........”
“先生,您说得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些!我承认,中国的卢嘉栋是很聪明,但我不认为他会有这么厉害的头脑,要是这样的话,支撑他的情报系统该有多么恐怖?还有这周密的计划,就算是CIA和克格勃亲临也不会搞得这么天衣无缝,所以我还是觉得应该是阿根廷的背叛,卢嘉栋只不过是侥幸而已!”
“侥幸?就算是侥幸吧,如果有一天你意识到他的可怕,就会明白了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了,当然,到那个时候你也和我一样,再想说什么都晚了,而这正是卢嘉栋的可怕之处!”
萨科齐说完这番话,便伸出手拍了拍勒庞的肩膀,充满法兰西高贵气质的面庞上,泛起一丝少有的温情和关切,就连语气也变得和缓了许多,就如同一位饱经沧桑的前辈对后辈的谆谆教诲一般:
“勒庞,你也跟着我有几年了,相信也学到了不少东西,等你回到巴黎后,就搬到我的房子里住,我父亲老萨科齐会帮助你,当然,我的职位也由你来继承......”
“萨科齐先生,您这是......”勒庞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还没等他说话,萨科齐便伸出手止住勒庞急切的话语:
“听我说完,我在卧室里的墙头柜里留了一封信,回巴黎的时候记得带着它......”
“萨科齐先生,你不能这样,我们并没有失败,我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勒庞终于意识到萨科齐的心意,眼圈顿时泛起红光,拉着萨科齐的胳膊不住的劝道:
“请您相信我,先生,不要这样,我们这就回巴黎,先辞去所有职务,沉寂一段时间,我想过不了多久,凭借着老萨科齐先生的威望,和先生您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再干出一番事业的......”
“已经没用了!”萨科齐带着温润的笑容,将勒庞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挪开,随后微微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总有人要负责,我无论如何也逃脱不过了!”
萨科齐说完,也不等勒庞回话,便猛的站起身,挡在勒庞的身前,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招牌式的法兰西微笑:
“记住我说过的话,切记小心卢嘉栋......”
“萨科齐先生.......”
“砰~~~噗.......”
勒庞口中的“先生”刚说出口,伴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响,萨科齐的额头血花四溅,一个恐怖的血窟窿赫然出现在萨科齐的脑袋上,随后带着凝固在脸上的迷人笑容,直挺挺的倒在勒庞的怀里.......
“先生!”勒庞带着哭腔哀鸣了一声,便抱着萨科齐的尸体隐蔽起来,紧接着目光凛然,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恶狠狠的说道:
“卢嘉栋,还有该死的英国人,你们等着,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回来的!”
“跑了一个!”
与此同时在庄园不远处的一座小高地上,英国军情六处对外联络处处长德雷克,将眼睛从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中抬了起来,目光中充满了懊恼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