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夜秋澜的性格,肯定二话不说,先要了敌人的命再谈。
可现在要发落的是皇帝,还轮不到她来杀。
总觉得这么叽叽歪歪的不太好,早点杀了早点放心,以绝后患。
就像当初在皇宫,若是直接下手,再找个理由都好啊!
干净利落的,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一出?
夜秋澜看了看芸药儿那半边毁容的脸,虽然面积没有再扩大,可脓包和脓水不断,这后遗症相当的严重。
云沐辰伸手捏了捏夜秋澜的鼻子:“那嗅觉没有了吗?有什么好看的?”
夜秋澜轻笑:“我只是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的事情真的就只比要命好那么一点点。
说完,夜秋澜看见芸药儿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心口一跳:“你在笑什么?”
芸药儿邪笑:“你说呢?难不成你还能管得着我笑不笑?”
说完,云沐辰耳朵动了动,仿佛听到了什么,眉头高高皱起。
“宫骁,情况有变,保护皇上……”云沐辰看了宫骁一眼。
宫骁点了点头,也直接点了云沐风的穴,让好几个锦衣卫看着,自己回到了十五的身边。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云沐辰,有些不明就里。
不一会儿,夜秋澜也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仿佛有无数的虫子爬过,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好像,那根本就是很多虫子啊!
入眼的,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这么多虫子和蛇,无一例外的都是毒物。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招来的。
“天啦,好多虫……”
“太恶心了。”
“呕……”有密集恐惧症已经直接吐了。
夜秋澜惊讶的看着芸药儿:“你还真的不怕代价啊!”
这张脸眼看着已经无法恢复了,再这么下去,反噬只会更大。
芸药儿眼睛中喷射出阴冷:“连命都快没了,我怕什么代价?”
芸药儿说谎了,因为刚才她再次大规模动用能力时,毁掉的半张脸更痛。
那种往骨头里钻的感觉,完全不会麻木,只能生生的忍着。
不仅如此,芸药儿还很惊恐的发现,在衣服下面,那种快要将人折磨疯的痛感在蔓延,这意味着反噬的地方不断扩大。
可现在芸药儿不敢停,更不想在夜秋澜面前示弱。
所有痛苦,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虽然芸药儿极力想要隐瞒,可夜秋澜还是发现了,只是没有点破。
因为这种痛不是一般那种忍忍就过去了的,而且不会麻木,越加深入骨髓。
虽然承认芸药儿说得有理,可依旧觉得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芸药儿死死的盯着夜秋澜:“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什么人?”
夜秋澜既然懂得毒,那应该对蛊也不陌生,藏得真是够深的。
“确实知道,很不幸的告诉你,我师父曾经中过蛊,对此有一定的研究,你一出现我就发现不对了,哪怕你隐藏得再好。”夜秋澜说得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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