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哈哈!儿子的阵法天下无敌,他一个野小子也能破阵,真是太可笑了!”这次大笑说话的却是村长。原来布阵的法师是他的大儿子,叫李福。修为炼气圆满,阵法方面却颇有天赋,年纪轻轻已经是二级阵法师,李村长也正是因为有这样出色的儿子。才能当上村子的村长。
王逸成在阵中微微冷笑,他又向左走了一步,只见岩浆中忽然升起一面火墙,火墙中有好几张火焰面孔,“噗噗噗!”向他吐出许多小火球。王逸成依然凝结冰块挡开。
控制阵法的李福脸色也是微变。他听说在矿洞中王逸成使用了火系和风系法术。所以阵法才选择火系,可是,没想到王逸成的冰系法术也这样纯熟。看他随手凝结冰盾的手法,精准快速,自己就做不到。他心中有些忐忑起来。
王逸成试探了几次,忽然脸上露出冷笑,他已经测算出来阵法中能量的流转。这种简单的二级阵法,他几十年前在南天派的时候就能破除了。
王逸成忽然大步走起来,没有一点犹豫。阵外的李福大吃一惊,王逸成似乎找到了自己阵法的弱点。正沿着正确方向向外走。
只见王逸成面前忽然出现一条火龙,长达千丈,在天空夭矫飞舞,气势惊人,身上火焰缭绕,血盆大口张开,吞吐火焰几十丈。
王逸成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就凭你这点本事也能凝聚这样厉害的火龙!”笑声中大步穿过火龙,这火龙只是幻像,是用来吓人的。
只见眼前恐怖的景象忽然消失。自己还站在院子门口,面前是目瞪口呆的村长,和一个青年男子。
“设陷阱害我!哼!”王逸成忽然身形一闪,已经到了二人身前。还不等李福施放法术符箓,王逸成已经当当两脚踢了出去。村长和李福都变成了滚地葫芦,捂着肚子在地上惨嗥。王逸成的风系法术加上炼体术,在炼气期的修士中近乎无敌。
王逸成正想再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父子,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叫喊。“这位同道,请手下留情。”
王逸成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矮胖老头,微笑着走过来。王逸成没有被他和蔼的表情迷惑,而是眉头微微一皱,后退一步。这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以前自己无伤时候,一根手指就轻易捻死,就如同捻死一只蚂蚁一般。现在却是一个劲敌。
“呵呵!两位年纪轻轻,都是二级阵法师,也算天赋很好了,何必死斗,结下死仇呢!我来做个和事佬,你们二人罢斗如何?”这老头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谁?”
王逸成刚刚出口,却见许多村民已经跪倒在地面叩拜,“拜见矿主大人!”
原来这人就是矿山主人,王家富,有筑基中期的修为,王逸成在矿山采了许多天的矿也没见到他,所以不认识。整个矿山和周围十几个村子都归他管理。
“呵呵!既然矿主这样说了,那自然遵从!”王逸成见好就收,他是修士不用跪拜,只是微微拱手。
徐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抱起父亲恶狠狠的盯着王逸成,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同意,我要和他再比一次,输了的人自己斩断一条手臂。”
只见他怀中的李村长不停的吐血,原来李村长几次害他,所以王逸成刚才出脚没再容情,依着他的力量,修炼者都禁受不起,况且一个老者。李村长直接被踢得内脏破裂,活不成了。
王家富皱眉,“你父亲虽然死了,不过也是你害人在先。况且你父亲也不过是凡人,难道你要因为凡人恩怨,和一名修士决斗吗?”
在修真界,成为修士之后,基本就把凡人当成草芥蝼蚁,修士之间一般不会因为凡人决斗。
“我要和他再比一次阵法!”李福重重点头,他还有一件厉害的布阵器物,相信定能赢王逸成。
“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我的要求是生死斗,不死不休!你敢吗?”王逸成冷笑,他现在心肠越来越狠,既然已经结下仇,索性斩草除根。
李福犹豫一下,他见王逸成破除他的阵法那般轻松,心中有些没底。不过事情已经逼到这样,哪能退却,硬着头皮点点头,表示同意。
王家富也点头,“既然你们二人都同意,我就给你们做这个评判,不论谁输了,哼,要是不能狠心自杀,我就亲自出手。”
王家富语气寒冷,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杀意,不自禁打了一个寒噤。王矿主平时总是笑呵呵的,显得很和蔼,可是他毕竟是筑基修士,一旦严肃起来,身上的威势十分惊人。
再看周围的人,除了王逸成表情平静,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之外。所有凡人都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连李福也面如土色,几乎坐倒在地上。王家富心中微微叹气,就从面对威势的表现,就看出来王逸成比李福厉害的多,李福死定了。
比试的方式就是对付噬金怪,在村子几十里之外,有一个噬金怪的巢穴,每到夜晚,数千只噬金怪出来活动。二人在噬金怪周围设置阵法,谁活的久,就算赢了。
深夜,王逸成和李福一起离开村子,老崔和小花都是忐忑不安的看着王逸成。李福的强大众人都知道的,王逸成能够战胜他吗?
路上,李福向王逸成微微冷笑,王逸成拿着几张阵盘,都是刚刚刻画的,看起来没有任何出奇之处。最夸张的是,王逸成身为阵法师连刻刀、阵盘都没有,还是矿主提供给他的。这样子也叫阵法师?李福感觉自己有些胜算了。
村子数十里之外的一处地方,红色的荒漠一望无际,满目大大小小的石块,气温酷热,烈日炎炎,仿佛天空下火一般。地面晒得滚烫,如果没有符箓保护身体,只怕两只脚掌瞬间就会烫焦。
三人降落的地方有几十块较大的红色石头,每个有几丈宽,一丈高,好像一栋栋的红色屋子。这些石头错落分布,又像一张棋盘上的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