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地上起身,“你自己换吧,我睡觉去!”
实则赵霖一双温润的眼很犀利,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只好逃了。
换鞋时,赵霖嘴角的笑意继续放大,低眉换鞋,脱下湿了的外套才迈步往卧室走。
刚刚说要去睡觉的人坐在床边,看似不耐烦的一句:“水已经放好了。”
赵霖不疾不徐的喝了半杯水,然后才勾着嘴角去了浴室。
以往她会把浴袍也放好,今晚却除了放水,什么都没准备,然后中途很“好心”的送进去。
女人穿宽大的白衬衫是永远不过时的性感,随着步伐,衣摆下的白皙臀部若隐若现,纽扣下的小白兔尤其自由活跃。
赵霖看着那个小女人放好睡袍还东碰西摸,就是刻意忽略他,不由得笑,忽然起身将她拉了过去。
“哗啦”一声,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湿漉漉的,额头被赵霖潮湿的指尖点了一下。
“干什么?”她眨了眨眼,仰脸满是不悦。
男人温温的笑,看着她,“你说呢?”
过于理智的男人,哪怕欲望叫嚣,也不愿把她放在冰凉的洗手池上,轻轻一托,抱着出了浴室,陷进床褥里。
赵霖为人微柔,吻也是温柔的,起初像蜻蜓点水,一下下的吻着,食指微微勾着她精巧的下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情起渐浓,直到临近燃点,缠绵的温热忽然褪开,和预料的一样。
沐恋眯起眼看他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却狡黠一笑。
果然,传来男人低哑欲迷的声音:“放哪了?”
沐恋从床上起身,从身后缠住他,不乏得意,“没了。”
哪能没了?
嗯,是她在家里搜刮了一遍,把安全套都给扔了个干净,看他还怎么坚持不备孕!
赵霖反应过来后有些好笑,喉结却上下滚动一番,真实反应着他此刻的隐忍,加之怀里的温香软玉十分不安分。
沐恋被他温厚的大掌捉住,感受着他把脑袋的重量抵在她脖颈间,低哑的嗓音非常迷人,“别胡闹!”
低低的,有些无奈。
沐恋反而笑,卯足了劲撩拨。
七嫂嫂说得一点没错,男人在这方面的克制没那么游刃有余。
赵霖几番试图冷静,奈何敌不过这个忽然磨人的小妖精,再次将她压进床褥时,气急败坏之余是自己都失笑的宠溺。
沐恋反而一脸得逞的笑。
她算好时间的,如果今晚能一次中标就好了。
结果,那晚不止一次,她压根没空数,后来有气无力的控诉一旁的“伪君子”:“平时总说喜欢安全措施做,骗人!”
没措施,他的喜爱展现的淋漓尽致。
要命。
男人淡笑,指尖拨着她略微凌乱的发。
窗外,夜雨还在继续。
最近的天气偏于炎热,但一切都算是美好而顺利的,反而这场雨来得突然,一整夜的下着,下得人莫名开始心慌。
好在清晨时分,天空只是飘着少许雨丝儿,等太阳缓缓升起,雨也停了,空气里多了几分清澈的气息。
蓝修一行人到荣京时不到八点,因为采姨依旧不太舒服,秋落带着kiwi先回家休息,他和老爷子带采姨去了医院。
这个时段,医院并不热闹,走廊行人无几。
迪雅君在隔壁的疗养院,但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怕沐叔叔一个人走掉再难联系。
而她去病房时,护士在叠被子,说老人刚走。
迪雅君追到一楼,刚匆促走了两步,忽然顿住动作。
蓝修和蓝老爷子一人一边护着采姨往里走,和对面的人迎面碰上。
最先生愣脚步的是从医院出来还穿着病号服的老者。
不远的距离,充其量就五步路吧,以至于他能把对面的女人看得清清楚楚,脚板像被钉在地板上,脑子“轰”的一热,很多回忆叫嚣着横冲直撞,刺激着神经,甚至他连手都开始抖。
“这位先生。”蓝修先开了口,看着好巧不巧挡了路没挪步的人。
采姨也微皱着眉,但只是看了一眼,因为身体的不适而略微低了头。
她低下头的瞬间,沐钧年才忽然让开路,隐约还能看到她苍白而显虚弱的脸。
三个人就那么走了过去,让他觉得恍恍惚惚。
耳蓝修看到迪雅君在电梯边上发愣,皱了一下眉,“迪小姐怎么在这里?”
她应该在疗养才会。
迪雅君把目光从老人身上转了回去,笑得仓促,“我……到处走走。”然后转了话题,“采姨不舒服么?……那你们赶紧上去吧。”
采姨要紧,没人去琢磨迪雅君,电梯门合上,缓缓往上走。
耳迪雅君转眼的功夫,门口哪还有那个沧桑的背影?
……医院里有沐寒声专门预约的医生,蓝修提早打了电话,这会儿医生刚在办公室坐下,也算到得巧。
医生给采姨做了些检查,偶尔询问她的感觉。
采姨只是偶尔说两句,大多只是点头摇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蓝老爷子看她这样,担心的直拧眉,“是不是哪里没检查到?”
采姨终于抬头,看了蓝修,莫名的一句:“我想去一楼。”
什么?
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但采姨已经起身了,脸上有着蓦然恍悟似的惊诧和匆忙。
医生只好点了点头,给留后的蓝修开了点药。
蓝老爷和采姨到了一楼,但一楼除了偶尔行人,并没有什么。
采姨蹙着眉,一手抚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虚弱的一句:“走吧。”
从头到尾,别人都一头雾水。
迪雅君在附近训了一周,回来时正好看到蓝修他们离开,皱着眉在原地又站了还一会儿。
本想这就离开,一转头竟然看到了去而复返的老人,顿时喜得快步迎了过去。
“不用看了。”她看出了什么,开口,“采姨他们刚走。”
老人微微握紧的手和僵硬的身躯都证明着他的激动,又怅然若失。
迪雅君抿了抿唇,道:“他们都是来参加老太太寿宴的,我和你说过。”
老人转过身,大概是第一次视线和迪雅君对上,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意味。
她皱了皱眉,“沐叔叔……”
“您是不是也想去老太太寿宴?……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她说?”这个‘她’在迪雅君看来,既是老太太,更是采姨。
其实她也是犹豫的,耳边还有着傅夜七昨天说的话。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圣人,更无意于自以为的仁慈,但到了这会儿,好像没理由停滞不前。
就在医院门口,她给傅夜七打电话。
“嘟嘟……”的盲音响了好久却无人接通,皱了皱眉,迪雅君原本拨了第二遍,却在一声盲音后挂断,忽然看了面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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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吐烟圈,餍足而邪肆,“一共三条腿,你说的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