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抿唇,不悦的说:“你最近都不陪我,而且我这么忙,一天我们都没有怎么见面,你难道不应该多陪陪我?”
“……”乔陌笙看着他欲翻脸的模样,点头,“应该。”
听到乔陌笙这么说,他的脸色才好一点,说:“你最近对我不好,既不给我做菜,也不主动陪我,对我好冷淡。”
乔陌笙:“……”听他这么说,好像是她的错了?
她不说话,他又不满的说:“你以前很多话说的,而且不会坐的距离我这么远,你会主动的坐过来,跟我挨得很近的。”
乔陌笙听到他的碎碎念,揉揉额头,无言的将椅子拉了过去,挨得他近了些。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翘了下,说:“你以前也会抱着我的手臂眉目弯弯的对我笑的。”
乔陌笙有些咬牙切齿了,敢情他觉得还是她的错了?
皮笑肉不笑的抬眸睨了他一眼,伸手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扒着他的西装,退下了一些后,在
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看着他似乎愣了下,倒是没有觉得疼的模样,她放开他,说:“你不是说你的事不关我的事吗?既然不关我的事,我对你好做什么?”
简深炀顿了下,可能是在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曾经在哪里说过,也不知道想起来了没有,他脸色很平静的自己把身上的西装给脱了下来,然后倾身过去,示意她要是想咬的话,就继续咬。
乔陌笙撇唇,不管他,自己低下头来用餐了。
简深炀却越挨越近,说:“继续咬,我喜欢。”
“你——”乔陌笙看他这模样,再也憋不住的笑了,恼羞成怒的推开他,“你走开啦,烦死了!”
简深炀见到她笑了,乘机的亲了她一口,得寸进尺的说:“你生气了好久了,以后就不要再生气了。”
说完,他顿了下,很是认真的补充:“最重要的是,不许不理我!”
乔陌笙觉得自己很没骨气,被他一句话弄得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自己太没脾气了,忍住想笑的冲动,回头瞪他,“你以为我想生气?”她的脾气难道还不够好吗?
简深炀自然是一个聪明人,不想认错,所以干脆的沉默到底,一直很认真仔细的给她布菜,他自认为对谁从来都没有如此殷勤过,却没有得到她一个字的回应,抬起深邃漂亮的眼眸将她深深的看着。
乔陌笙不管他,他这个人最狡猾了,知道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所以想这样对她,就让她过年以来所生的气都消去了。
只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所以她别开小脸,不理他。
他顿了下,傲娇的别过俊脸,却似乎有些委屈的说:“你今天特意打电话来骂我,然后又关机让我找不到人,我都没有生你的气。”
言下之意是,我没有生气,你也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他一说到这个,乔陌笙心里还没有屏息的怒气又飙升了,说:“你就是红颜祸水!”
他顿了下,危险的眯了眼眸,不过,看到她生气的小脸蛋,顿了下,垂了眼眸,继续给她夹菜了,没有说话。
乔陌笙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软,不过还是不哼声。
吃了饭,简深炀就跟乔陌笙一起回去公司了,乔陌笙准备下车时,简深炀却提前一步走到了车窗前,脸色极度不自然的蹲下身来,轻咳了一声,说:“上来吧,我……我背你上去。”
乔陌笙咬着小嘴,别过小脸,“我现在脚好好的,为什么要你背?”
简深炀不说话,伸手将她从车子里拉出来,顺着姿势的将她背了起来。
乔陌笙被他背起来,伸脚去踢他,“我都说不要你背了,你放我下来。”
他神色自若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喜欢我背你的。”
“你——”乔陌笙想生气的,可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简深炀刚好就回头看了她一眼,将她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挑起了眉头。
乔陌笙觉得挺丢脸的,抿着小嘴,恼羞成怒的咬了一口他的肩甲处,小手板拍垂着他的肩膀,“你最可恶了!”其实,她觉得最让她心里有些不顺的,是她的心软,她总是容易对他心软。
进了电梯,简深炀将她放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小嘴,乔陌笙开始是不依不挠的挣扎着的,可是吻着吻着,就慢慢的忘记了反抗,迷失在他的热吻里。
……
第二天下午,本来是跟任唯宣约好了的,因为第二天她一整天都没有课,一大早的就简深炀带去公司了,任唯宣自然就找不到她的人了。
任唯宣来电的时候,简深炀去开会了,办公室就只有她一个人。
乔陌笙接起电话,还没说话,任唯宣就冷冷的说:“你骗我?!”
乔陌笙不说话。
任唯宣又冷冷的说:“你今天根本就一整天都没有课!乔陌笙,我真的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机如此之深,真该让炀看一看,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阴险的小人!”
说实话,任唯宣没有想到乔陌笙会跟她完了一出空城计,让她白白等了这么久。
她没有这么想过不是觉得乔陌笙单纯善良,,而是觉得乔陌笙没有这样的脑子能耍得了她。
乔陌笙对任唯宣不得不防,因为她真的觉得任唯宣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利,事关到自己的孩子,她就不能坐以待毙,“你爱怎么说随便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请您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的生活。”
之前,顾瑞炽说乔陌笙日子过得太过闲适了,空有一个好脑子,都用在了死读书上,其他的什么都不懂。
其实,他也明白居安思危的道理。
以前乔陌笙是什么都不用想,只管读书的优秀学生,现在不一样了,有人想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能坐以待毙吗?
所以,她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陷入危险之中,就一定要思危。
所以,明知任唯宣要对自己不利,她过去了,不是送羊入虎口?
就如顾瑞炽所说的那样,难道她应该等着狼把她给吃了才对得起那匹狼吗?
都说乔陌笙书读得好,是死读书,她虽然不擅长阴谋论,要是环境把她逼得急了,她读的书多,玩起阴谋来,会比别人差吗?
“我骚扰你的生活?要不是你嫁给了炀,会闲得去骚扰你?你算哪根葱?!”
乔陌笙被任唯宣烦的不行,最近遇到这些事多了,她也变得会说话起来了,“你都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要是再想插一只脚进来,就是第三者!”
任唯宣怒极反笑,“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话的啊,可是你话说得最漂亮又怎么样?以后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第三者,你以为你跟炀结婚了,你以为你有了炀的孩子就坐稳了简深炀夫人这个位置了吗?白日梦别做得太早,不然我担心过一段时间你醒来时,会发现自己是多么可笑的存在!因为就算炀跟你结婚了,他最爱的人也是我,现在你不离开他,以后我就等着看你哭的要死要活的那一天!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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