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同时脚下疾步往后退去。
这木高峰说来武功也当真不俗,瞬间便与青衿拉开距离,他有了这丝喘息之机,身形忽而一变,快捷迅猛,驼刀挥出,彷如旋风疾舞,迎着青衿来势,滚滚施展开来。
青衿也一声清叱,手中长剑变幻无端,剑光挥洒,左一剑右一剑攻出,彷如行云流水,绵绵不绝。
两人过得几招,木高峰就是脸色一变,他自认武功不凡,乃是江湖上少有的人物,平日里也颇以此自傲,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对方剑法看似简单,却精妙异常,他只觉自己刀法一出,就被处处克制,往往使不完一招,就得急忙变换。
这让他心中暗暗奇怪,难道这人知道对付驼刀的方法,不对……以我武功,他便是知道一些方法,对付普通人还行,怎么能破得了我使出的刀法?难道他武功比我还高。
两人毫不留手,刹那间便过了十几招,木高峰已然尽落下风,他此时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人武功确实在自己之上,是以一边不断催动驼刀,勉力抵住青衿攻势,一边思索脱身之策。
这时他忽然瞥见林震南夫妇,想起辟邪剑谱,心中忽然颇有些不是滋味,这林震南看来命不久矣,自己一走,岂不在再没机会得到那辟邪剑谱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想起另一种结局,若是林震南临死前,怕武功失传,把辟邪剑谱所在说给这儒生听了,自己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为别人做了嫁衣,他从来都不是心胸开阔之人,想到此,心中泛出淡淡的酸意,好似吞了苍蝇一般,决定如有可能,定要先把林震南解决了。
两人砰砰砰砰又是几招,这木高峰有意无意的往林震南身前退去。
青衿见了,暗中冷笑一声,也不去揭穿他的把戏。
又过了几招,两人渐渐退至林震南近旁,这时木高峰一声大喊,忽然暴起,刷刷刷几刀抵住青衿攻势,又趁机猛然攻出几招,见青衿果然回剑防守,便又虚晃一招,引开青衿剑势,忽然身形一变,快如惊鸿,只见寒光一闪,一刀朝林震南斩了过去。
青衿早有预料,刚才只是故意装作不知,岂能真被他那虚晃一招所骗。
此刻见他一刀斩向林震南时,难以回刀防守的间隙,身躯一转,回身刷的一剑剑锋自下卷上,倒削而去。
木高峰刀势如电,刷的一声就到了林震南跟前,就要解决此人,忽觉一道剑光闪过,右臂一痛,顿时鲜血横洒,胳臂连着驼刀直接飞上半空。
木高峰一声惨叫,声震四野,他不及止住伤口,知道再不脱身,今日说不得便留在此地了。他想到此,左手霍然在后背一拍,驼峰中便一道黑水像青衿击射而出。
青衿见此,便知这时木高峰驼峰中所藏的毒水,后来曾把林平之的双眼毒瞎,他也不敢大意,身形一变,忽然疾退数丈,避开毒水。
木高峰见此良机,那还不走,别看他瘸了一条腿,身法却颇为高明,纵身一跃,便从殿中窜到天井,他不敢有半分犹豫,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清灵迅捷,快如疾风,已然上了屋顶,又是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山林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