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我估计你都没听过,不过你要是发情的时候你的主子应该会带你去配种吧?”
“是的。”
“你看,你那个生理需求都有人帮你解决,你说到底你是主子啊还是你的主人是奴才?”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主人多亲近就吃喝不愁。”
“还是你会想。”
“那你也跟我一样就行了,我估计主人对你肯定会比我好。”
“那可不行,我这次来啊,就是跟你说一声,以后你可能见不到我了。”
“怎么了,老大,你去哪里啊?”
“我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有可能就不回来了。”
“老大,你别丢下我啊。”
“你有你的主人照顾,很快,你可能还会多一个男主人。”
“我不要男主人,我只要老大,要不,你来当男主人?”
“别傻了,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你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是啊,为什么要去危险的地方呢?”
一人一狗的聊天把庞小南带进了一个谜题,既然知道那里危险,为什么还要去呢?
为了灯笼果?
吃了灯笼果能治病还是能够长寿?
庞小南奋力的摇了摇头,再思考下去,他真的要被琼小黑带偏了,只怕去穿越的决心也要动摇了。
“好了,我走了小黑,以后你可得继续听你主人的话哦。”
庞小南拍了拍琼小黑的小脑瓜,站起了身。
“你就走?”琼苑青依依不舍的拿着抹布从厨房走了出来,今天的碗有点多,她还没洗好。
“是的,我还有点事,你继续忙吧,不必送我。”
庞小南大踏步的离开了琼苑青的家,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第二天,庞小南一个人在医院坐诊,朱之检休假。
一般来说,庞小南的时间比较自由,不过朱之检也不是铁打的,偶尔也要庞小南独立工作的时候。
快到中午的时候,来了个愁眉苦脸的男人,名叫谭佐。
“庞医生,我最近老是睡不好,请你给我看看。”
庞小南抬眼一瞧,直接下了诊断,“你这是肝气郁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谭佐点了点头,“最近家里确实出了点状况。”
“那你给我说说吧。”庞小南端正了一下坐姿,准备听谭佐的故事。
谭佐犹豫了半天,眉头皱的更紧了。
“庞医生,我这家事不太……方便说。”
“你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你来看病,不把实情告诉医生,医生怎么好开药呢?”
庞小南也不是想打听人家的家事,不过打听清楚有助于他的诊断。
心病有很多种,比如感情,比如事业,不同的病症需要不同的开解方式,用药也有所区别。
谭佐扭捏了半天,才说出了他的故事。
谭佐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家里有个老婆,有2个孩子,大的已经7岁,小的才刚刚出世。
他老婆名叫邓芳,是相亲的时候认识的,长的很漂亮,一开始谭佐以为没戏,不过人家很快就同意了,于是就结婚生子。
两口子的生活一开始还很和谐,谈不上多幸福,不过也还过得去,有了孩子之后,谭佐以为这辈子就圆满了。
不过好戏在后头。
邓芳有个弟弟邓林,三十几了不务正业,就喜欢赌博,输了好多钱,而邓芳一家人呢,又特别宠爱这个邓林,给他还了不少赌债。
尤其是这个邓芳,对邓林是百依百顺,家里但凡是有点余钱,都拿给邓林去挥霍了。
为这个事情,谭佐跟邓芳吵过很多次,说她已经嫁人了,不再是邓家的人,不要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谭佐也不是那么不近情理的人,他也借了很多钱给邓林,但是小舅子的胃口是个无底洞,老是在赌场输钱,输了钱就来找姐夫,姐夫只是个小职员,哪有那么多余钱。
况且谭佐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本来压力就大,哪能再养个小舅子呢。
但是邓芳呢,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一反背,就偷着资助自己的弟弟。
后来,谭佐也懒得管了,邓芳要救济弟弟,只要不拿他的钱,他那点工资还是能够负担的起家里的开销的。
可是邓林死性不改,前不久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又找到了邓芳。
邓芳哪里还有钱,就找谭佐商量,说是再资助邓林三十万。
谭佐当时一听就火冒三丈,那三十万,是他的父母卖了城里的老房子拿给他,让他换个大点的房子。
因为谭佐现在一家四口都挤在两室一厅的一个老旧小区里,实在是有些不方便,老人家把房子卖了套了现,然后回乡下去养老了。
谭佐不肯,邓芳却说,要是没有三十万,邓林就要被追债的人砍死。
谭佐气头上就说,砍死就砍死吧,那个家伙死了就再也不能危害社会了。
邓芳当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谭佐一点都不关心他们邓家的危机,邓家就有一个儿子,要是邓林死了,就没人传宗接代了。
邓芳闹的很凶,眼看家里就要待不下去了,谭佐没了办法,只能是把那三十万给了邓芳,并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下次,他们夫妻就缘分到头了。
这是谭佐结婚这么多年说的最重的一次话。
他说的没错,为了家庭考虑,小舅子那边确实不能帮了,他希望邓芳也能明白。
邓芳当时接过那三十万,很是感动,谭佐觉得这会邓芳应该能醒悟,毕竟她也是两个孩子的妈。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没过几天,谭佐的女儿生病了,还是大病,被送进了ICU,医生说让准备几万块钱的医疗费。
谭佐这下子犯了愁,女儿出生后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下又生了大病,而自己手上确实没有钱了,一下子要拿出几万块,他不知道去哪里弄钱。
他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这辈子没跟人借过钱,于是他去找老板预支工资。
老板没有肯,他说谭佐一个月才几千块的工资,一下子要支出几万,要是跑了怎么办。
谭佐愁的呀,上班都没有了心思,还好他有个徒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徒弟,看出了师父的烦恼,就问谭佐什么事情。
谭佐跟她讲了实情,她告诉谭佐,飞隼上可以借钱,于是她教师父打开飞隼找到了一个叫毛毛贷的应用,注册后一看谭佐的额度,有五万九。
谭佐高兴坏了,不过徒弟后来就告诉他,这钱有一个月的免息期,但是一个月后就收利息了,是按日收,日息万分之五,算是高息。
谭佐心想反正有一个月的时间想办法把这个窟窿填上,没有犹豫,马上就申请了贷款,这要赶快拿去救命。
女儿生下来还没多久,谭佐也好久没碰邓芳的身子了,这天晚上,他想和邓芳亲热亲热,可是邓芳却拒绝了他,还说,邓林那里还债还差几万块,让他想想办法。
谭佐一下子就没了兴趣,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是这样的无理取闹,他当即走出了屋子,睡到了沙发上。
晚上寂寞难耐,他打开了一个视频网站,这是个秘密网站,里面有很多专门给成年人减压的*****,都是网友自拍上传的。
他点开了一个看起来很香艳的视频,但是他发现了里面那个女主角的背上有个梅花的纹身,就在脊柱的上方,脖子下面。
他当时吃了一惊,一下子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因为那个纹身,他印象深刻,邓芳的背上也有一个。
第二天,谭佐第二天把从毛毛贷取的钱交给了在医院陪护的丈母娘,因为他急着去外地出差,在出差的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那个女主角像自己的老婆。
刚到外地,医院却来了个电话,说她女儿的医疗费还没交,他心想自己明明把钱给了丈母娘啊,丈母娘难道没去交吗。
于是他打了电话给邓芳,让邓芳去看一下怎么回事,没想到邓芳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几万块已经给了邓林。
谭佐气的直接就摔了电话,一谈完业务就急匆匆的赶到了家里,冲到了邓芳的单位,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
这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打邓芳。
邓芳是一个幼儿园的老师,当众被谭佐打了一巴掌,周围的同事都对谭佐十分不满,认为他是个家暴老婆的坏男人。
谭佐彻夜不回家,在外面左思右想,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他联想到那个*****,于是就去查了一下那个视频上传的时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个片子就是在自己的小女儿出生前的十个月上传的。
谭佐决定搞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谭佐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女徒弟,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贷款软件,因为女儿那里的费用还是得交啊。
女徒弟这回又把自己的信用卡借给了他,说是让他先用着。
谭佐把女儿那边的事情搞定,回到家里主动跟邓芳认错,说是自己态度不好,那几万块他就不追究了。
他又跟邓芳说,这几天又得出差,要去很久,让她多对儿女上上心。
出差前,谭佐买了几个隐形摄像头装在家里,可以通过手机遥控和监视的那种,紧接着他就出门了。
他并不是真的出差,而是租了个宾馆,等着鱼儿上钩。
在他出门后的当天晚上,他就看到了一个男的上了他家的门,在他的床上和他的老婆翻云覆雨,这个男人,他还认识,就是介绍邓芳给他相亲的好朋友,胡高。
胡高是谭佐的初中同学,是个富二代,家里开厂的,一直和谭佐走的比较近,原来他看重的不是谭佐,而是谭佐的老婆。
那个网站,也是胡高介绍给谭佐的。
谭佐可以想象,胡高就是把邓芳当成包袱一样的甩给了自己。
而邓芳在婚后依旧和胡高保持了多年的暧昧关系。
谭佐当时气冲脑门,但是他克制住了,没有马上回去抓奸,而是想继续调查一个事实。
过了几天,谭佐一连几天都在监控里看到了胡高上他家和邓芳苟合,但是他已经没有了感觉,到他预计回家的那天,他找胡高吃了个宵夜。
第二天,他拿着胡高的一根头发和女儿的一根头发,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本来他还想拿儿子的头发也去鉴定一下的,但是他没有胆量,儿子他养了那么多年了,即使不是亲生骨肉,他也不舍得给别人。
结果没有超出想象,女儿的基因和胡高一致,和谭佐一点关系没有,也就是说,谭佐为了胡高的女儿在那里忙前忙后,还借了好多钱。
这些天,谭佐一直很矛盾,他不知道是该揭穿胡高和邓芳的关系,还是该继续维持这种同床异梦的夫妻关系。
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睡着过了,每天和行尸走肉一样,这不,实在是熬不下去了,才来医院看病。
谭佐知道这种病,西医是没办法的,因为心病只有华医能解,西医是治标不治本。
庞小南听完了这个故事,不禁莞尔一笑,冲谭佐竖起了大拇指。
“你把痛苦都一个人承受,难怪你会得病。”
很多强颜欢笑的人,都有病。所以俗话说,坏人长寿好人短命,要想维护外面的好,就得有苦自己吃,吃多了苦,当然会得病。
“那庞医生,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你这里有药吗?”
谭佐愁眉苦脸,语气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脸上还长了几颗痘痘。
“你这个病,得让那三个害你的人得到惩罚,你的病才会好。”
庞小南给谭佐开了药方。
“那怎么惩罚那三个人呢?”谭佐的眼里突然有了光。
这么多天以来,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他心里的苦,这次要不是庞小南逼他说出来,他准备烂在肚子里。
可是说出来以后,他倒是觉得得到了一丝丝解脱。
当庞小南说出了报复的计划之后,他的脸色阴转多情,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庞小南也不是喜欢出损招,不过恶人还需恶人治,他对自己出的这个办法很是满意。